來的百姓對他沒有歸屬感,最好是恨之入骨,那就不能讓耶律阿保機對他們這麼好,那就必須讓這些漢人生不如死,活不下去,嗯。。。。。
這尼瑪到底誰是正派人物誰是反面角色啊!掀桌子啊!
抱著這樣的一份糾結的心情,秦浩他們做完計劃以後真的是快要吐血了,一幫人想方設法的算計著這些自己的子民怎麼能讓他們過的慘一點,良心好痛啊!
於是當天晚上,秦浩喝的酩酊大醉之後,手裡拿著他們這些人費了兩天時間做出的‘關於如何讓被掠漢人生不如死計劃書’,當著李豫的面大喊道:“看到沒?斯拉!撕啦撕啦地!”
說著,秦浩將厚厚的計劃書撕的粉碎,狠狠地揚在了空中,眼淚不受控制地就流了下來。
李豫勸道:“朕知道你心裡難受,朕的心裡也刀割一樣,但為了大局,咱麼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漢城的危害還是你告訴朕的。”
“去他母親的大局為重吧,百姓招誰惹誰了?如果你不能給他們好日子而耶律阿保機卻能,你憑什麼說你是特孃的正義?這天下讓你做這九五之位不是讓你魚肉百姓的,這計劃如果真的實行,那就是我大唐最大的恥辱!是漢人最大的恥辱!我寧願耶律阿保機入主中原!”
李豫沉默,不出聲。
秦浩轉身死死地抓著李泌的手:“李先生,你是天下第一聰明人,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需要什麼你儘管提,我可以再挖幾支天下強軍來,哪怕是賠個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去特孃的社稷為重,社稷是什麼?是他們李家的一塊牌子?百姓!百姓才是社稷!這般坑自家百姓的事我絕不同意!。”
李泌也沉默了,好半天才開口道:“其他的辦法,沒有這個計劃穩,而且耗時費力,成功率也不大,卻難如登天。”
秦浩一聽不但沒失落反而一下子精神起來了,“真的還有其他辦法?快說說。”
“其實只要在咱們計劃的基礎上稍微改一下就好了,耶律阿保機能給的,李光弼也能給,他有可汗的身份,可是李光弼有咱們整個朝廷的支援,可以跟他拼財力,說白了,漢城繼續建,但卻讓李光弼去搶。”
“哎?這是好主意啊!”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讓李光弼以南契丹的身份回去,搬出祖制來用各種謠言啊什麼的阻止漢城建立,甚至必要時還可以去欺辱一下這些漢人,搶奪他們手裡的財富,如今的阿保機可沒有五代時期那樣巨大的威望和實力優勢,可以說穩穩的能讓漢城建不起來,這些漢人最終只能淪為放羊的奴隸,直到有一天餓死或凍死在風雪中。
這也難怪秦浩掀桌子了,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麼個幹法他真的寧願把耶律阿保機請長安來。
“如此一來不但不能對李光弼和南契丹有任何的限制,甚至還要盡力的扶持他,給他更多的兵,錢,糧,而草原上的事情我們根本掌控不了,不說李光弼能不能鬥得過耶律阿保機,就算斗的過,到時候耶律阿保機能做的事情,他李光弼就不能做麼?”
秦浩張了張嘴,竟然有無言以對的感覺,他想說李光弼深受皇恩,全家接受漢化幾十年,絕不可能行蠻夷之事,但這話含在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這計劃,說白了就是勞心勞力傾家蕩產的把耶律阿保機換成李光弼,就算成功了又如何?自古最難測的就是人心啊!退一萬步說,權利的特性是隻能往上而不能往下,有些事根本就不是李光弼一個人就能決定,就算他忠心耿耿,他的手下呢?
最樂觀的估計,李光弼可以像回紇可汗一樣對待大唐就謝天謝地了。
想了很久,秦浩才做出決定:“公孫瓚跟他走,除此之外我再去請幾支像岳家軍一樣的精兵來,都特麼的跟他走,一來增加他跟耶律阿保機相爭的把握,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