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的白蓮軍啥時候打得過最弱的郡兵。
畢竟,秦浩不能殺人,甚至半點攻擊力都沒有,這些戰場上廝殺的漢子,有幾個會怕你什麼神神鬼鬼,他敢打賭,這一招使在皇太極身上,半天都用不了就讓人家識破並習以為常了,到時候平白暴露自己這個外強中乾假神仙的本質。
不過對付白蓮軍倒真是有用啊,這幫憑藉神仙鬼怪的力量聚集起來的烏合之眾,終究逃不過亡於神仙鬼怪的命運,花費了秦浩足足九百銅幣,這夥被天道搞出來的烏合之眾終於算是搞定了,算一算帳,折損的要給晁蓋退錢,最終,秦浩貌似還是能剩下一些利潤的。
草,這年頭做生意容易麼。
不過不管咋說,今天這一仗終究還是贏了,用一句時下比較裝逼的話來說,這叫勝天半子!
當天晚上,他們在登州城又一次舉行了盛大的宴會,所有人都開心瘋了,只有耿仲明苦著臉,死活非要找秦浩說道說道。
秦浩只的道:“耿將軍,您跟吳三桂打仗時不是還受傷呢麼,這事兒交給他倆做就好了麼,哪敢讓您操心啊。”
耿仲明不依不饒,十分不痛快地道:“我不管,這倆貨一個帶領東江軍在城外一千打十萬,一個直接飛身斬神棍,這特麼是打算要名垂史冊啊,只有我老耿,一直悶頭修城滅火,啥好事兒都沒我份兒。”
孔有德調笑道:“還真是,要我說最後那一下子,就該讓耿兄飛,我聽說小尚飛之前都哭了?小尚啊,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尿褲子了。”
尚可喜大怒:“胡說八道!我特麼什麼時候害怕了?戰場殺敵連死都不怕,還特麼怕什麼飛?哪個王八羔子亂嚼舌頭根子。這般編排與我?”
孔有德連忙笑道:“是是是,沒哭沒哭,那是風沙太大迷了眼,哈哈哈哈哈哈。”
尚可喜道:“不錯不錯,就是迷了眼,再說了,飛啊,幾千年來有幾個人飛過的?換誰誰不緊張?”
耿仲明大聲道:“這有什麼?仙人您把您的法器再借老耿玩兒一會兒,我老耿保證不緊張。”
秦浩哭笑不得:“幾位,這個人飛行器是實驗室產品,遠不成熟,實不相瞞,就是我自己飛,一天也要摔下來好幾次,仗著不死之身才敢用,尚將軍飛這一下,確實是冒了風險的,要真是半路上摔下來,想想都有些後怕。”
尚可喜見兩位老哥哥一直拿他起飛之前害怕說事兒,十分機靈的就想要轉移話題,開口道:“哎呀,你們是不知道啊,那個什麼狗屁白蓮聖母,根本就是個欺世盜名之輩,你剛才一提尿我想起來了,當我飛向那娘們的時候,說實話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手裡刀子都拿捏不穩,可等我一靠近,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
“嘿,我聞到一股特別濃的尿騷味,當時我就樂了,這老孃們還挺大量,這場面咱在草原上燒殺搶掠的時候見過不知多少,登時我就不怕了,什麼狗屁聖母聖媽的,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孃們罷了。”
孔有德也來勁了,藉著酒勁兒就胡吹道:“哈哈哈,你們看看我,你們是不知道啊,我領著弟兄們下去的時候啊,這城下的白蓮軍那叫一個多啊,弟兄們是殺退一層還有一層,殺退一層還有一層,就跟殺不完似的。
咱這些傷亡的弟兄,沒幾個是特麼拼殺傷著的,全特麼是累得,你們絕對沒打過這樣的仗,好傢伙,弟兄們回城一脫甲冑,全特孃的是血,都是敵人的,每個弟兄從甲冑的縫隙裡灌進去的血就不下幾十斤去,上好的刀子,斧頭,錘子,全特麼的砍得捲刃了。
對了,回頭去登州庫裡挑選些上好的兵刃換上再去梁山,咱替朝廷守登州滅了十萬人的白蓮餘孽,拿他千八百套裝備不過分吧。”
秦浩也道:“不過分不過分,登州城裡的武器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