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花容跟焦闖那事東窗事發之後,得,全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好兄弟果然為了個女人反目成仇,兄弟被成了仇敵,一見面見眼紅脖子粗的,恨不得將對方一槍給嘣了。
從那開始他每次見到焦闖總懷著一種輕佻、鄙夷甚至有些厭惡的情緒,這女人能耐倒是大。這種情緒也維持不久,那天早上他剛從賓館出來,告別那火辣的床伴自己就先開車到軍區了,也沒想過焦闖那麼早就到,而且她身上穿的那團黃色羽絨服,還真像只呆鴨子。
最後弄哭她也不是段毅的意,他個大爺們生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娘們哭,尤其看見焦闖哭的樣子跟只兔子似的,兩眼紅紅的,鼻子也紅,小嘴兒嘟著,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還讓他有了點憐香惜玉的念頭,完全就忘記之前討厭她那回事,不由得就幫她掐掉臉上的淚,但卻不知道這個動作過於親密,倒是讓那女人嚇得一驚一乍的跑開了,留下來的就只有手中那淚香,混著淡淡的馨香,說不出個滋味,他將手指遞進嘴裡,果然還是鹹的。
自打那以後,他見焦闖就老想到她哭的那事,有時候怪覺得對焦闖有點不好意思,一直到那天晚上在賓館見到她,那時候的焦闖已經醉的不成樣,走路說話都不清楚了,他好不容易摸出她口袋裡的門牌號送她回房,誰知道她卻勾著他一起滾到了床上,這下好了,他段毅壓根就不是柳下惠,況且那柔軟的身子還一直蹭著他最要命最敏感的地方,唇也貼在他嘴角,那軟綿綿的手還一直在他身上亂弄,他那活一下子就立正敬禮了。
誰知道還不止這樣,那女人喊著熱,當他不存在似的,扒光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內衣後才重新躺下,房間裡縈繞著她身上的香味跟酒香,他一時著了魔,掉了魂,心頭如同被一個孽障纏上了,抓著他心緊緊不放。
將那女人提起來放在懷裡,還真軟,柔軟無骨四個字在腦海裡蹦出,他掉了魂,眼底是那酡紅的臉,有些膽戰心驚的將那軟唇含入嘴裡,甘甜芳香,他這次真是沒法控制了,急忙抱著她抵在牆上,地上是散亂的衣服,但他猛然回神的時候,兩人早就緊密相連了,他不斷的撞著她的身子,眼睛一邊緊緊盯著她小臉,生怕她醒來但也知道她不會醒來的,她醉得不清。
那份緊緻差點要了他的命,只知如瘋牛般在裡面搗弄撞擊,那副小小的身軀居然也能承受得住他這般的折騰。
事後他是一萬遍個後悔啊,恨自己怎麼就著了魔道偏偏給栽進去了,要是被其他幾個男人知道了,他不敢往下想,所以就弄了個最簡單的辦法,用溼毛巾將她身上擦拭一遍,確定沒留下什麼痕跡了又將她衣服穿上,狠下心後便一個人離開了。
段毅是想如果這事焦闖醒來後看見他在一旁,估計是要瘋掉的,再者他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做的這等荒唐事,所以他選擇這種特沒種的方法逃避。
可後來段毅錯了,低估了那個女人對自己的影響,知道那女人失蹤之後一點也沒比林朝陽跟花容、太子爺幾個人操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憐憫他,居然還真給他找到焦闖了,原本吧找到焦闖之後他轉手交給那幾個男人便也沒事了,可他有了私心,一個不想將她丟給人的私心,加上那女人苦苦哀求,而且又是一個晴天霹靂,焦闖有孕了?情急之下去了醫院,又從焦闖嘴裡聽到孩子不知道是誰的後,段毅心底漸漸浮出一個巨大的黑洞,一個快要將他吃掉的洞來。每個晚上讓他不得安寧的,即使最後將焦闖送到了國外也沒有安寧過一刻。
焦闖懷孕那段時間,段毅一直在別人面前,在林朝陽在花容面前談笑風生裝成沒事人的樣子,好幾次張開的嘴就是沒法說出焦闖在阿姆斯特丹,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想到焦闖有可能被人帶走,那種煩躁,那種焦急就鋪天蓋地的來,一直到孩子出生為止,一直到他拿著孩子DNA的化驗單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