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好想想,一直待在這裡也不像話。”
“奴婢知道了,就讓奴婢再自在一陣。”清嵐聞言臉上綻開笑意,對胤禛的寬容亦感激在心,“奴婢謝爺!”
次日一早,天色略有些陰沉,清嵐送胤禛和胤祥離去。
趁著胤禛吩咐下人的空檔,胤祥擠眉弄眼,悄悄對清嵐道:“烏雅格格,爺瞧四哥對你也挺是上心的,昨天的野雞,定是四哥特地為你打的,他怎麼就捨得把你放在這荒郊野外?若是你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四哥,你好生道個歉,四哥最是嘴硬心軟的人,定不會跟你計較。”
胤祥心性爽朗灑脫,實是至誠至性之人,雖與清嵐見面不多,但著實欣賞她自然不作偽之態;兼之昨日燒烤之時,卻見胤禛待清嵐不同於旁人,自是好心多嘴了一句。
清嵐望見胤祥眸中的真誠,亦實言笑道:“多謝十三爺關心,是奴婢對不住爺,也是奴婢自願留在這裡的。”
“你們……”胤祥少年老成地嘆了口氣:“四哥就是個固執的性子,沒想到烏雅格格也是這般。”
清嵐點頭含笑道:“爺能有十三爺這般赤誠的兄弟,真是讓人羨慕。”
“四哥待我好,我自是以真心待之。”胤祥的話脫口而出,仿若理所當然。
清嵐早已看出,眾多的阿哥們也是紮成堆的,但在皇家之中能如此真心相隨,實則不易。
說完,胤祥收斂了一本正經的表情,狡黠一笑:“烏雅格格可要好好待四哥,不然……”露出了森森小白牙。
清嵐眯著眼笑了,上下打量胤祥,連連搖頭:“可惜啊,可惜!”
胤祥被看得冷颼颼的,“怎麼可惜?”
清嵐“看”到胤祥身後的金龍之氣有些許黑點在其中,非常淺淡,不由笑眯眯道:“十三爺待會一路走好,您今日可能略有些不順,不過都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十三爺不必擔心。”
胤祥的臉黑了,擺擺手轉身:“爺白好心了,也不說句好話!”
回程的路上,天空烏壓壓的一片,似夜色復臨。
胤禛縱馬道:“十三弟,快些,好像要下雨了!”
胤祥心下一直嘀咕,清嵐說他今日有黴運,腳下卻是一蹬馬鐙,兩人帶著眾侍衛快速馳騁回城。
走了大半道,下起了瓢潑大雨,眾人登時如落湯雞一般。
胤祥道:“四哥,我們不如找個地方避避雨!”
“好!前面不多遠我記得有一個驛站。”胤禛道。
“那就快些!”胤祥策馬趕路,不由想到,不會就是這個黴運吧,正自分神之時,馬匹身子一歪,身上淋了雨又滑,連人帶馬向地上倒去。
“十三弟!”胤禛驚呼一聲。
馬側倒在地上,嘶鳴不已。胤祥在泥地裡打了個滾,竟是一點傷也沒有。
狼狽地站起來:“這該死的馬!”真丟人!
胤禛下了馬過來關切地問:“十三弟,沒事吧!”
“沒事,真是被她說中了!”胤祥嘀咕。
“你說什麼?誰?”雨大,胤禛聽得不真切,卻是走到馬前細看:“你這馬的腿好像陷進砂石裡,崴了蹄子!”
“這麼倒黴的事就能被我碰到!”
“十三弟,先乘一下備用的馬去驛站,隨後再派人過來處理你的馬,如何?”胤禛道。
胤祥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就聽四哥的。”
衣服黏黏噠噠地沾在身上很不舒服,尤其是還有一身的泥濘,胤祥不由加快腳步,轉向侍衛讓出的一匹馬。
土路被大雨一澆,腳下變得滑膩不堪,胤祥心下又急,踩到一個水窪,腳下一個不穩,打了個趔趄,本能地伸手要抓什麼,卻只抓住路邊枝葉乾脆的灌木叢,只聽得吧嗒樹枝斷裂,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