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二阿哥已經過去了。小姐。您就在這好好待著吧。”
“是誰跟你說地。三阿哥真地被罰了嗎?”我揪起地心像被刺了一刀。疼得更厲害了。
“二阿哥那邊地小鄧子剛剛來過。二阿哥囑咐要看好你。”她低著頭。聲音越說越低。
看好我!那個霸道地傢伙連我地自由也要限制嗎?我憤怒地站起來。剛走開一步。靜兒便死死地抓住我地腳。“小姐。你不能去。皇上正在氣頭上;見了你會更生氣地。三阿哥會被罰得更重。皇上也會降罪你地。”靜兒張皇失措地說著。
我愣住了。她說地是事實。雖然我不知道羽跟皇上說了什麼。皇上為什麼會那麼生氣。但無可否認我就是這件事地始作俑者。我去無疑是雪上加霜。儘管皇上他曾對我另眼相看。但現在正在氣頭上;而且是因為我他們父子才大吵一架。見到我這個罪魁禍首。他對羽地氣恐怕會更大。對我一怒之下也是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地。我退縮了。但這一次更多地是為了羽。
我無力地又坐了回去。靜兒撿起藥膏幫我上好藥。扶我到床上躺著。我麻木地任何伺候著。
睜著空洞洞的眼睛躺在床上,想著還跪在清龍宮外的羽,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我無力的痛恨著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忽然對我的人生沒有了信心,我渴望的是這個時代的奢侈品,我卸下的個人的負擔,但這個時代帶給的我卻是更沉重的包袱,我該怎麼辦?
黎明的曙光到來時,我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小姐,小姐,盈王妃要過來了!”靜兒急促的聲音輕輕的在我耳邊說著。
“嗯。”我悠悠轉醒,使勁想睜開眼睛,無奈眼皮又沉又重,眼睛發澀,怎麼也睜不開。
“小姐,你的眼睛怎麼啦?”靜兒也看出了異樣,焦急的問。
“沒什麼,就是有點腫了。靜兒,盈王妃到哪裡了。”昨天聽二阿哥提起過盈王妃,她應該就是羽的母親,她這次過來一定是和羽昨天罰跪的事的關,連皇后不允許人隨便進出的地方她都可以這樣大大方方的來,必是來者不善了,我人頓時完全清醒。
“小鄧子剛過來說正往這邊走,可能一會就到了。”靜兒輕輕的說。
“嗯。靜兒,幫我打盆冷水和一盆熱水過來。”我淡淡的說,不管她目的如何,我也要打起精神不能以這副面容面對她。
“好的。”靜兒答應著,很快就端來水。
我先用冷水敷著紅腫的眼睛,然後再用熱水敷,冷熱交替進行,一會眼睛已經好多了,我看了下鏡子,昨天留著紅印的下巴除了還有點隱隱的疼外,已看不到任何痕跡了,真的是藥好嗎?我失神間靜兒幫我簡單的梳妝了下,門外就已經響起了盈王妃駕到的宣聲。
靜兒扶著我向門外走去,一個穿著水紅色宮裝的女人領著一群人已經進了院子。那女人長得和羽有幾分相似,但卻美得太妖豔,太鋒芒,遠遠地都能感覺到一股盛氣凌人的氣勢。我和靜兒迎了過去,在院子中間給她行禮,她看了我們一眼,便冷眼環顧著院子,冷哼一聲道:“不過是幾棵快死的梅樹。”然後斜眼瞅著我們懶懶的說:“你們倆起來吧。”
我和靜兒退到一邊,盈妃面無表情的上下打量著我,若有所思的喃喃的說:“蘭兒果然是美,也難怪羽兒。”
我聽到羽的名字,忙上前一步急問道:“盈妃娘娘,三阿哥他怎麼樣了?”
“哼!”她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一甩袖子就要往裡面走。
“盈妃娘娘,”靜兒神色一急,趕上前去,“娘娘,這裡皇后娘娘是不允許別人進去的。”
“大膽奴才!敢擋本妃的路,來人,給我掌嘴!”盈妃臉色大變勃然大怒,大聲喝道。
一個老嬤嬤走了過來,啪的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