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鑽。
“蘭兒……”微弱的呼喊聲傳來,那麼熟悉,我的心咯噔一下,猛的回頭,二阿哥斜靠在躺椅上,頭髮凌亂嘴角還掛著血,他慘白的臉衝我扯開一個蒼白的笑,像極了上元節那天晚上,奄奄一息的他靠在百花樓後巷的牆上衝著奔過來的我蒼白淡然的笑。我放下心來,咧開嘴使勁的笑,笑得眼淚撲通撲通大滴往下掉。
正午的太陽曬得我全身軟綿綿的,身上又熱了起來,火燒火燎一樣,天上似乎掛上了十個太陽,我的世界到處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焰。兩個黑衣人過來拔開我周圍的荊棘,我撫著燒得發燙的臉頰一步一步慢慢走出來,一直走到他的躺椅邊蹲下,二阿哥的眼睛溫柔的像一汪深深的見不到底的湖水,他的唇像嬌豔的玫瑰花一樣紅潤。我慢慢的伸出手撫上他俊美的臉,輕輕的擦拭著他嘴角的血跡,他含笑的看著我,伸出手輕輕的握著我的手,就這麼四目相對靜靜的相望。
“好熱!”我一邊低呤著,一邊忍不住伸手又去扯身上的衣服。
忽然他臉色一變,只覺身上被重擊了兩下,所有的動作就僵硬了,一動也不能再動。身上的火焰卻越燒越旺,我的世界又變成了**辣的火紅,身體迫切需要舒展,全身卻僵硬得怎麼也動不了。難受,難受得眉頭打成了結。
“蘭兒,蘭兒……”急切的呼喊聲傳來,身體深處那種莫明的**就像火借風勢一樣迅速在全身蔓延,一種蠢蠢欲動的東西就要呼之欲出。
“叫我小彤。小彤……”我不自覺地喃喃低語。軟軟地低呤連我自己也聽不清。
“二哥。小蘭怎麼啦?”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焦急地在問。
“她中了情人笑地毒。快。四弟。快帶她去冰室。”透過迷濛我似乎看到二阿哥驚慌地臉。
接著嘴裡不知被人放了粒什麼東西。清清爽爽地順著喉嚨滑到胃裡。所有地火焰都似乎消失了。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好冷。”我打著哆嗦從睡夢中醒過來。抬眼一望。忽然嚇了一大跳。四處都是一尺多厚地冰牆。冒著絲絲寒氣地冰牆每塊間隔一米圍繞成圓形。從我這個地方望去。層層疊疊就像迷宮一樣。渾身冷得發抖。我緊緊地抱著胳膊蜷縮成一團還是覺得背心一股股涼氣直竄上來。我摸摸身後猛地跳起來。原來我正躺在一張冰床上。海一樣湛藍透亮地蓮花冰床。冰床周圍藍得發紫地蓮花花瓣晶瑩剔透。絲絲淺紫色寒氣如煙似霧般嫋嫋縈繞在冰床周圍。好一幅唯美地畫面。我跳下蓮花床。抱著胳膊打量四周。
“小彤。”身後一聲低低地叫聲傳來。
我猛的回頭,二阿哥臉色蒼白的從冰牆中走出來,他深深的凝視著我一步一步走過來。我不習慣他這種除卻了清冷似乎要滲透到我心底的眼神,垂下眼瞼轉過頭去。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揹著他問。
“你中了情人笑的毒,這種毒無藥可解,只有……不然一個時辰內就會慾火焚心爆炸而亡。”他淡淡說。
情人笑?我的記憶一下全回來了。銀色面具的男人抓了我要挾二阿哥,二阿哥帶著大傷未痊的身體被那一群黑衣圍攻,之後四阿哥來了,再之後我的世界變成了火一般的絢麗,似乎還看到了二阿哥溫柔如水的眼睛,那如玫瑰花瓣般的嘴唇……我一驚,使勁的甩甩頭,是記憶出錯了嗎?可是越是回憶,二阿哥那溫柔如水眼睛卻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我眼前。
“情人笑不僅能喚醒身體最原始的**,而且還能喚醒心底隱藏的情感。”二阿哥風清雲淡的說著,“小彤,你心裡有我。”
我一驚,我心裡有他嗎?二十多年冷漠的日子讓我畏懼,我渴望陽光,一直以來有他的地方就有偏執的抗拒,冷漠,毫無理智的對峙,然而再次看到他不惜受傷毫不猶豫為我找回的玉蘭花墜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