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哲宇!你不是人。”沈澈激動的想要衝上去,被顧哲宇的人攔住。
“沈少爺,你最好是乖乖看著。”他們也很無奈啊,這可是顧哲宇,是顧家人,顧臣彥的親弟弟。
海城,誰敢得罪顧家?
誰敢得罪顧臣彥。
這些人都給顧哲宇面子,不是因為他是顧哲宇,而是因為他是顧臣彥的弟弟。
“沈澈,好好看著,你能堅持不出手,我就求我哥,給蔣總說一聲。”顧哲宇諷刺的說著,拿沈氏集團來威脅沈澈。
他料定沈澈這種慫貨會為了利益而妥協。
他就是想讓許妍看看,沈澈是個什麼東西。
“放開我……”許妍哭著求饒。“顧哲宇你放過我……”
可求饒沒用,她早就該知道。
幾個男人一把扯過許妍,將她摁在沙發上,用力去撕扯她的衣服。
許妍哭著掙扎,可根本沒有用。
“救救我……求求你,救我……”許妍想向沈澈求救,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窟窿,冰冷又窒息。
沈澈喉結滾動,想要上前,可終究卻還是猶豫了。
沒有了沈氏集團,他沈澈也會是這個圈子裡被人踩在腳下的人。
手指握緊到發抖,沈澈別開視線。
他只是沒想到,曾經高高在上的許家大小姐,如今會被這群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那朵盛開的白玫瑰,如今已經殘敗不堪。
而顧哲宇,好像就是要拔掉許妍身上所有的利刺,所有的發光點,把她弄髒,弄破,把她踩進泥濘裡。
許妍絕望的看著沈澈,不再掙扎,也不再求饒。
沒有用的,這些人,怎麼可能會救她。
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許妍任由那些人欺辱她。
衣服被扯開,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淤青和傷痕……
在監獄的這些年,被顧哲宇買通的人每日都對她特殊照顧。
她這一身淤青,怕是要很久才能消下去。
“草……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這一身淤青,什麼鬼?”
有人厭惡的看著許妍,下意識鬆了手。
他們是愛玩兒,可不想染病。
其他幾個人也趕緊鬆開許妍。“我聽說她有病……”
“呵,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兒過,真髒,顧哲宇,我們可不撿破爛。”
許妍雙目空洞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毀掉一個女孩最狠的方式是什麼?就是造黃謠。
這些,許妍在高中的時候就經歷過。
那時候,學校有太多的男生喜歡她,許妍每天都能在桌洞裡拿出塞滿的情書。
其中,追她追的最猛的,就是張通,其次是沈澈。
張通和沈澈都曾經當眾和許妍表白過,都被許妍委婉的拒絕了。
後來,學校就慢慢傳出了流言蜚語,說許妍早就和男人睡過了,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實則背地裡亂的很。
許妍因為這種黃謠哭過很多次,也因此被班裡的女生霸凌,經受著言語暴力。
更甚者,在她的芭蕾舞服上潑雞血,在她的舞鞋裡塞刀片……
後來,她和顧哲宇在一起了,沒有人敢惹顧哲宇,慢慢這些謠言也就被壓下去了。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許妍就覺得,顧哲宇是她的救贖。
是她黑暗世界裡的一束光。
是她的救世主。
可突然有一天,救世主變成了惡魔。
“給人生過孩子,還能是什麼好貨色。”
“就是,白給我都不要。”
“張通不是當年喜歡她喜歡的茶不思飯不想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