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馬上入嚴冬,這麼多人也要吃要喝,能去了哪裡呢。”
突然門被人拍開,燭火被風嗆的一閃,幾條大漢神情惱火竄進來,為首者正是單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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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曜追問道:“他當時如何反應。”舒安如實答道:“穩當。”連曜問:“何解。”
舒安道:“事情到了這一步,謝家這小廝應該十分不甘,他暗中部署了這麼久,出人出力,只為奪回溪火部的勢力,一雪當年南安部的恥辱。可沒想到被人虛擺了一道,留了這個破銅爛鐵的空殼子寨子,換了我,只怕想砍了朝廷那些賊子。”
連曜深深嘆道:“不甘又能如何,這些賊人實在老謀深算。如今他們等著我們將這捷報呈上去,朝廷自然會嘉獎,到那會兒我們班師回朝,請功封賞之際,再殺我們個措手不及,然後梁王自會請旨回滇肅清餘患,至於他的封地是大了還是小了,依梁王的性子自能認了。但他謝睿的南安部,可連個屁都沒有撈著。”
舒安繼續道:“不僅不能撈著,也無法服眾,他南安部早已是一盤散沙,各個武士長老久居漢地,養成了驕淫奢侈的風氣,只想躲避於內地,管他外面是秦是漢。這次謝家小廝能聚合這群殘餘之眾,只怕許了不少美好空頭光景,這樣就灰溜溜的吃了個啞巴虧,屁都不能撈著,如何打發這些自大的武士長老。聽說他的養娘還在關著,如果再不搏一搏,只怕南安部又要易主。”
舒七一旁聽了半天,反而笑了:“你們說了半天,我好歹是明白了些,只怕這小子心裡火燒火燎的,臉上只是掛不出來的扯淡。不過怎麼說,他也當上了皇上的妹夫,掙了個媳婦。聽人說,那什麼聖公主美的跟什麼似得。要是我,管他什麼南安屁安,二話不說,回去把那漂亮公主抱上床日球了再說。”
連曜聽了這話,心開一線想到寶生,格外抒懷,竟也少見的咧嘴笑了:“這邊是他們南安部內訌,那邊是倒插門的親事,就這兩件,也夠那小廝上火了,怪不得還想放手搏一把。”
說著乘著心情大好,化了蠟丸,展紙看來,舒七按捺不住,湊上來,紙上卻無字。
連曜舒安相對一笑,舒七急道:“這是個什麼意思。”
舒安看著連曜笑不說話,連曜有些負氣,嘆道:“這廝聰明成這樣。我那也是無字信,他當然不看,這字條是為了應答我的懷疑,又怕留下把柄。”
連曜繼續向耐心解釋道:“我們怎麼得了這空寨子,你也知道。一開始我誘他合作,若說是真的信他,還不如當時已經無人能信,看到這樣一枚人物,算準他的難處,想拉攏了來助我一臂之力。”
“後來用他的人做嚮導,領著我們從西線上格姆雪山,走的那些鳥不拉屎地方,我也存了戒心和疑心,怕他這小子做朝廷的走狗,假意與我們合作,想困死我們在雪山之上。”舒安嘆道。
連曜點點頭:“若不是遇到那幾個西廠鷹犬,我也可能從會原路折返,沿安寧河道進入這寨子。蒼天有眼,讓我遇上那幾個天殺的走狗。”
舒安正色道:“謝家小廝提醒我們,要早點離開這寨子,這話我倒信他。說真的,這寨子看似平常,卻四處透著詭異稀奇,我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在盯著。還是一把火全燒了,我們撤回龍陽,心裡才能安定些。”
舒七嚷道:“燒了燒了,一把火燒了,老子早看那寨子口的白塔不順眼了,像是關死人的地方,塔就塔,還白慘慘的��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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