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之外,其倒也稱得上是個能人。”
“那以你之見,將其收入我軍,可有此可能?”問及此文之人,乃是張道宇。其是燕王麾下第一軍師,人稱神運算元,五十上下的年紀,聰明過人。
紫陽眸光一轉,建議道:“其性風流,王爺不若使上一使美人計,不定是有用處的。”
張道宇眸間一冷,卻是不再多話。人能算得天命,卻獨獨算不了自己的命。阿仁啊,她是你今生最大的劫數啊!
“眾位可還有何疑惑?”朱隸溪問道。
總將相視一番,皆未曾再言語。朱隸溪見狀,便命退了他們,卻獨獨留下了紫陽。
紫陽恭敬立於首座之下,朱隸溪開口問道:“宋安之可知你是女子?”
紫陽點頭答是,又一臉委屈的細回道:“他便是以此把柄為威脅,所以我這才不得不做了他的隨侍。話既已說至此,民女便也不再相瞞,實則避開宋安之也是小女子來投燕軍的目的之一。若如不然,小女子怕是要被他欺負了去。”
朱隸溪眸間現出溫亮之色,道:“在我燕軍之中,定是無人再敢欺負你。”
紫陽一怔,隨即拱手行禮道了句謝。
朱隸溪一笑,“在我面前,我只當你是個女子。所以,你大可不必費力再粗著嗓子,以及裝出男子的行為態勢。”
紫陽聽之,於是福身道了句謝。眸間卻現出一絲哀涼。
你的好,卻是我今生,再受不起。
“今日有一個人來投我軍,說是與你熟識。本王思來,你見之必喜,如今他已在你營帳之內,你且趕快回去吧。”
熟識之人,見之必喜。誰呢?紫陽告退後,快著步子忙會了營帳。掀簾便見,此人正與平兒相對而坐,聊的似還頗歡。竟是……他的“哥哥”——蕭郎。
紫陽一愣之後,忙親暱喚叫一聲:“哥。”
蕭郎抬頭,目光之中滿含喜色,又轉為一抹憐惜,問:“多日不見,你可還好?”
“我很好,一切安好。你呢?”如今你蕭家滿門無故慘死,你必定是不好的,又怎會好呢?可他卻點頭,回了一句好。紫陽只覺心間,一瞬的很疼,疼的她眼中禁不住盈滿淚水。
他目光暖暖,柔聲的道:“怎麼哭了呢?見到哥哥,當開心才是。”
紫陽避開他的目光,卻是哭的更兇了。
他憐惜的目光中,透出無措,眼眸微紅,低低喚叫一聲:“阿紫。”
她依舊低著腦袋哭,哽咽著埋怨道:“你明明不好,為何要說好呢?”
“那你呢,你也是真的好麼?”
她抬頭,紅紅的眸子,一臉的篤定,“我才不是騙你的呢,我現在是好的很。”
他搖頭笑,極其小聲的道了句:“好到了敵軍陣營,生死未卜。”
“你不也是。”
“我這不是為了來找你!”
紫陽再無話可駁,擦乾臉中淚。三日圍著小木桌坐下,小聲商討了起來。
原是蕭郎本是去尋盧炳文,由其得知了紫陽在燕軍中的訊息,故涉險前來尋她,目的便是救她出去。此番他來,還帶來了宋安之的一句話,便是:“去尋張道宇,說是我宋安之求其幫忙,讓他相助你們逃出燕營。”
聽得此,紫陽不禁皺了眉。莫不是,宋安之與張道宇相識?兩人又是怎樣關係呢,能使得其不惜出賣燕王來幫自己?
“安之還說,阿紫你大膽放手去做即可,無須顧慮。”
宋安之連自己會疑慮都算到了,真是……
紫陽後又問及了蕭郎,可有其妹蕭茵兒的訊息。蕭郎一臉愁容,道:“幸好是讓我遇見了,否則茵兒竟是要孤身一人去找李嵩正報仇。好在是被我攔下了,現今被我安置在了一處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