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閃燈。
“需要幫忙嗎?”那個司機從車窗裡探出頭,衝他喊道。
董言言一看真有人停車了,趕緊從他懷裡跳下來了。
“謝謝了哥們兒,我倆鬧著玩兒呢”任家宣還想再跟人家客氣兩句,董言言已經拉起他飛快地跑開了。
不跑,等著捱罵呀?
“我猜他們現在一定在罵我們,罵得還很難聽。”她一邊跑一邊氣喘呼呼地說道。
任家宣不以為然地甩甩頭,“反正我沒聽到,就當沒有”
董言言無可奈何地笑了,“同學,你心態真好。到校門口了,我先走了”說著她緊跑幾步,追上了前面的幾個人。
董言言跟柳影她們說說笑笑地回到教室,前排的同學們正在抓緊時間看電視,中間的同學正翻著書本三五一堆的閒聊;後排,許程他們寢室那幾個,正抓緊時間爭取在晚自習之前下完最後一盤軍旗。他們玩兒的是暗棋,對家一夥兒,彼此都看不到對方的棋。
柳影站在許程身邊看了一會兒,笑道,“老許,你要輸了呀”
白羽正在許程身邊拿著指甲刀仔細地修著指甲,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輕飄飄地笑道,“他輸不了,他都贏了好幾回了。”
董言言呵呵笑了,“張磊,劉強,你們倆廢柴怎麼能一夥兒呢?這不明擺著要挨欺負嗎?”
張磊嘴裡叼著筆,無所謂地笑道,“老許有內應,跟我們玩兒賴呢。”
白羽一聽不高興了,“張磊,你說誰是內應呢?你的位置離我這麼近,我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我又沒告訴許程。”
張磊笑笑,“告沒告訴,你自己知道。”
“張磊,你拿這個跟他碰。”董言言用手指了指他的師長。她知道許程的習慣是把師長或者軍長留到最後,如果張磊的師長被碰死了,那麼肯定遇到的是軍長,那麼直接炸之就好了。
張磊一口否決,“不行,他倆手裡還有一個炸彈。萬一碰上炸彈,我就死定了。”
“放心,他不會捨得用炸彈的,你先吃掉他幾個再說。”董言言說著就幫他把棋子推了出去,張磊趕緊往回搶,還沒等許程出手呢,跟他一夥兒的冷昊陽就先動手了,兩顆棋子往中間一碰,翻開,張磊樂了,“我一排長廢了顆炸彈,劉強,你的軍長現在最大了,肆無忌憚的上吧”
冷昊陽氣急敗壞地指著董言言叫道,“你咋那麼壞呢幫著張磊忽悠我們”
董言言聳聳肩,“兵不厭詐,很正常啊。”
許程看了她一眼,把棋子一推,笑道,“輸了輸了。”
“冷昊陽,都怪你”白羽氣哼哼地說。
董言言忽然發現她的狀態有點兒不對呀,不禁起了警惕的心思:與其讓她去禍害許程,還不如讓她去禍害宋明誠呢,至少他不會被這大小姐欺負得死死的。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們的後背,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言言,想什麼呢?”林風見她又在發呆,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想什麼,我看電視呢。”董言言隨口敷衍了一句。
宋明誠又是下了晚自習才匆匆回到教室,董言言老遠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菸酒味兒,她不禁皺起了鼻子。
“這麼大的酒味兒,你是喝了多少?這會兒不回寢室消停的眯著,跑到教室來招搖什麼呀?萬一讓老師逮著,你就死定了”她用手扇著風,有些嫌惡地說道。
宋明誠一臉無辜地在她對面坐下,依然淡定地笑道,“有酒味兒嗎?我吃了口香糖了。”
“你這是掩耳盜鈴,酒味兒可不只是從你嘴裡噴出來的,而是從你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裡滲透出來的,嚼多少顆口香糖都沒有用。”董言言笑道。
“我知道你對菸酒零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