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這有待於進一步的觀察和治療。”
“醫生,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站不起來?”孟祈斐有些不能接受地問。
“按理說,傷者的情況不是最嚴重的,但是腿部神經受到損害,結果就不好預期,只能看發展了。也許結果會比預期的要好也是有可能的。”
醫生的一番話,讓雨若有一刻的呆怔,無論如何沒料到事情會這樣。心變得很難受,那樣一個驕傲、卓爾不群的一個男人,假如失去走路的能力,該如何面對?即使他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她依舊不願看到這個結局。
“醫生,那我們現在能做什麼?”清脆的聲音變得暗啞,鼻腔裡被一股酸澀的味道刺激著,讓她想流淚。
“目前,除了照顧傷者,家屬還不需要做什麼,等到病人清醒,身體其他方面恢復了機能,復健階段就需要家屬的幫助配合了。”
輕輕謝過醫生,雨若看著被推出手術室的喬以倫,心中無法抑制地哀傷著。
孟祈斐像是想起什麼,意味深長地注視一眼雨若,叫住已經轉身的大夫:“醫生,另一位傷者現在怎麼樣了,嚴重嗎?”
“那位受傷的小姐的情況不是很嚴重,但是傷在臉部,而且創口不規則,即使痊癒之後也會留下疤痕,所以現在她的情緒很不穩定,你們要多加照顧才是。”
雨若的眼前立刻閃過裴珊妮盛氣凌人的臉孔,真是天意弄人,一切都變得那麼不可捉摸。
推開病房門,以極輕的腳步來到床前,生怕像吵醒他似的,其實他現在又怎會感知到她的存在呢?依舊是那樣的魅惑人心的臉,儘管蒼白,卻仍致命的吸引著她。愛恨交織的心間,一個心碎的聲音溢位唇角:“你讓我拿你怎麼辦呢?被你傷到骨髓,卻依然捨不得離開,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今生來還債?”
無聲地抽泣著,纖手撫上那雕塑一般剛硬的線條:“你不知道,我已經愛你好多年了。在明德中學的籃球場,當你的那一記投籃,球意外地砸到我的頭上,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再也放不下了,年復一年不但沒有模糊,記憶深處的愛慕反而越來越清晰,所以這一場婚姻並不是不負責任的心血來潮。。。。。。我知道,你恨我,是因為你已經有了心中所愛,是我在無意中破壞了一切。我答應你,等你好了,我就給你自由。。。。。。”說到這裡,她難過得竟不能自持,伏在床邊嗚咽起來。近在咫尺的靜靜睡顏,不再冷冰冰地拒絕她的靠近,而是如聽話的孩子般沉默不語。
無力地抹去腮邊的淚水,用微不可聞的聲音低語:“即使再愛你,我也會放手的。。。。。。”
清晨,雨若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門口激烈的爭執,開啟門,原來孟祈斐攔著裴珊妮在說著什麼。
“孟祈斐!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威森?”裴珊妮臉上貼著長長的紗布,聲色俱厲地吼著孟祈斐,蒼白的臉,凌亂的發,不認識的人,絕不會把她與昨日那個精雕細琢的人聯絡在一起。
“珊妮,威森他還沒醒來,你這樣大吵大鬧也不利於自己的傷勢。我不是不讓你見他,現在你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我是為你著想。”孟祈斐有些無奈地解釋,裴珊妮的性格他清楚,一旦使起性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聽勸的。
“我不需要你的好心,我只想見威森!”說罷,推開孟祈斐,奪門而入。
雨若見狀忙勸孟祈斐:“孟大哥,你就由她去吧,畢竟她是。。。。。。喬以倫的愛人。”
“雨若,難為你了,都怪我不該將你扯進來。其實,你才是最無辜的。”孟祈斐嘆息一聲,無限歉然地說。
“這些,都不算什麼。”平靜的臉上看不出此刻她心底的想法,她的沉穩讓孟祈斐更加擔心了。
突然病房裡的一聲尖叫讓雨若的心一顫,出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