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凌雲一看齊初夏要把汽車掉頭急忙攔住。
齊初夏沒好氣道,“你這隻有五成這麼低的勝率,如果輸了豈不是丟我們醫館的臉,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直接回去,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已經晚了。”凌雲搖了頭說,“你以為我閒的蛋疼想去,‘南草堂’的那群傢伙已經把這件事情搞的人盡皆知,這是逼著我現身。”
齊初夏的臉更黑了,“這明擺著是挖好了坑等著你跳,那就更不能去了。”
“我不去那豈不是更丟人,他們說我嚇得連露面都不敢了,那才是真的名聲掃地了。”凌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我就是想去看看他們能搞出什麼名堂。”
……
南草堂之外,劉華傑揹著手站著,眼前幾十畝的草坪上前前後後已經做了數十位深海知名的中醫專家。
劉文動正走上前去,一個個打著招呼。
“莫老,南草堂在我們深海的名聲可是響噹噹的,不知道是哪位醫界聖手想要跟您一較高下呢。”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灰色大褂的老人,他留著很長的鬍鬚,沒說一句話還專門捋了捋鬍子。
“其實沒有什麼一較高下這一說,只是一個後輩。”劉文動淡然一笑,“我們南草堂在深海也只是虛名,想要成為真正的百年老店,還是需要時間積累和沉澱。”
“莫老真是心胸寬廣,一個年輕人挑戰您,您竟然不生氣。要是我,早就直接把他轟出去了,哪來的傢伙,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說這話的是一箇中年男子,滿臉橫肉,不知道他的病人會不會被他嚇跑。
長鬍子摸著鬍子又道,“莫老我覺得問天兄說的很對,其實以您的名聲,完全可以拒絕他的挑戰。”
劉文動只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其實不瞞各位,我也有過這種想法。只不過後來仔細想想,年輕人心高氣傲是可以理解的,我這樣做也是希望這個年輕人能夠知道,行醫講究的是真材實料,不是懂一些理論和嘴皮子厲害就行的,如果能夠提攜一下他,讓他謙虛向學,那他以後在中醫這一塊一定會有所成就的。”
如果凌雲聽到了這些話,一定會大叫,你別在這裡惺惺作態了。
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佩服,“莫老的胸襟我真是比不了,希望這年輕人能夠明白您的苦心,算了我就不多說了。”
“對,莫老您真是菩薩心腸。”其他的幾位也全都附和。
當然也有幾位坐的很正,並沒有表露出自己的態度。
看你如何跟我鬥,劉文動心裡冷笑,只是這一會他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今天這個凌雲不論來還是不來,他的名聲都要臭了。
“爸,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替那個凌雲隱瞞,他不僅人傲慢不知禮儀,還喜歡說大話。”劉文傑從後面走了過來。
“文傑不要亂說。”劉文動臉色一變,瞪了劉文傑一臉。
這幾個人一聽還有其它的情況,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立刻好奇道,“怎麼回事劉文傑,有什麼話就說。”
“爸,今天你攔著我也得說。”說完便望向了眼前的人,“幾位前輩,你們有所不知。這個凌雲不僅桀驁不馴,而且還對我父親宣稱他能施展完整的‘九針之術’我父親根本不是他對手,你們說可笑不可笑。我實在是氣不過,才說出來的。”劉文傑滿臉不忿。
劉文動在一旁立刻聲嚴厲色起來,“文傑別說了,我早告訴過你,做人留一線,也給別人留個後路,你怎麼就是不聽。”這時他心裡大罵,你個小兔/崽/子沒事把這事情說出來幹嘛,那傢伙是真的會九針之術。
不過劉文動的話,在眼前的數十名中醫眼裡,都變成了寬容,為了一個得罪自己的後生能夠做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