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你別擔憂些莫名其妙的。”
蔣月想的卻不一樣,既然早前開罪了聚德米莊,那現在就不應該再生事才對,當下捉緊話題追問,“你就給我個實話。咱們和蔣夫郎無親無故的,一句可憐,說出來,別人外面的人不信,我也不信。”
賀明被蔣月煩得頭疼,“好,好,我告訴你。但這話你不能外傳,心裡知道就好。託我的人就是穆家大少爺。”
“啊?”蔣月驚得捂住嘴巴,“這,這穆家大少不是要逼人和離,連小子都不要。為什麼,為什麼?”
“大宅門的事你少管。”
“哎呦,不對啊,穆家大少怎麼找上你,你,你認識他?”
“唉,我說你,少問一句不行嗎?我阿麼曾經奶過穆家大少,就這樣。”賀明沒耐心繼續回答自家夫郎的問題,側過身子,故意背向蔣月。
“你這人,既然你和穆家大少有舊,前些年,村裡被聚德米莊欺壓時,你怎不找穆家大少爺說說話,幫幫村裡。”
“穆家大少爺要是能在聚德米莊說上話,我能帶人跑慶州港賣糧嗎?”賀明手指點著蔣月的額頭,“你就不用腦子想想。跑水路得擔多大風險,我是活膩了嗎?”
“我,我,我不就問問。”
“總之這事你照我說的去辦。今天說的事你嘴巴閉緊點。穆大少爺說了,日後定會重重酬謝我們。”
“這,這,要是穆家大少日後忘了,或者穆家大少始終說不上話。。。。。。”蔣月被賀明嚇人的目光嚇得把剩下的話吞進肚子裡。跺跺腳,咬著唇跑出去了。
賀明苦惱地撫上額頭,蔣月說的,他何嘗不知道。但做人不能忘本,想當初自己第一次跑慶州港時,還是穆家大少爺在背後幫了一把,現在他就求自己這麼一回,不過幫忙照看一二。賀明想想事情不接下,為人不地道,接下,於己於村子影響不大,畢竟慶州港賣糧的路已經打通,再不濟就把村裡的糧都賣出慶州港就是。
這邊梁秀回到家,經過樑起小院子時,正好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縮在一邊,梁秀冷笑一聲,“把他們給我捉過來。”
梁秀看著站在一旁無精打采的梁起,跪在地上,頭垂得低低的小六,心頭火起,猛地一拍桌子,“上板子,給我打死這個教壞少爺的小子。”
莫麼麼應一聲,從裡屋拿出一條三指寬,墨綠色竹板,高舉起就要往小六身上抽。
小六嚇得死命磕頭,邊磕頭邊哭,一句話不敢說。
那邊梁起跳腳,“住手,阿麼是我自己要上竹山,要打,打我。不關小六的事。”
“愣著幹什麼,打啊。”梁秀不理兒子,喝令莫麼麼打板子。
“憑什麼打他,阿麼你憑什麼打小六。”梁起兩步衝上前,伸出手護住自己的小子。
“好,好,竟然問我憑什麼,就憑小六是梁家買下的人,就憑小六教唆你不學好,教唆你爬山。給我打!”
“誰敢打小六,我拆了誰。”梁起猛地撲向莫麼麼,伸手去搶竹板,莫麼麼連忙往旁邊閃避,冷不防梁起搶不到竹板,竟然雙手往外推。
“哎呦。”莫麼麼慘叫一聲,撲通一下摔倒在地。梁起撲上去搶過竹板,雙手用力,竟然生生把竹板掰斷。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白了梁秀一張臉,定定看著一身淚氣的兒子,竟然說不出話,只能不停揉著胸口。
莫麼麼在地上哎呦了一會,自己爬起來,見屋子裡兩父子,杏眼瞪大眼的,便撐著老腰,悄悄走到梁秀身邊,俯下身子,低聲說,“夫郎莫要和少爺著急。少爺向來是個孝順的,雖然平常皮了點,但夫郎說的話,少爺沒有不聽的。”當然當面應了,背後丟一邊則是常有的事,這話莫麼麼不敢說,只挑好聽的說,“瞧今兒少爺的模樣,肯定有事,要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