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的向自己的大貴人道聲謝!可是,誰來解釋一下眼前這突然靜下來、無比詭異的一幕?
兩個攔住去路的女子,脖子扭著相同的幅度,面向相同的方向,眼中冒出熱切痴迷之光,嘴角似有可疑液體,被打的家丁好像也成了別人家的了,與她倆毫不相干。
剛剛還在慘叫的家丁,出口罵向施打之人,在看清來人之後立馬嚥住未出口的話,因停的太急憋紅了臉,卻還要做出我不疼,沒關係,你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的邀請姿態。
美人樊多呢?靜立於簡一和古長生的側對面,置一切熱切目光於無物,就那麼專注的看著古長生,不變的紅衣不變的美,卻壓抑出某種像是隨時都會破殼而出的氣勢,而先前有著紅暈的古長生,臉色一點兒一點兒的變白。
“簡姑娘,可好?”出口問話的樊紫霜打破僵局,也使簡一留意到她身邊一干出眾的人,本因感激她解圍的簡一卻不喜她說話的語氣,冷硬、嚴厲,一句簡單的問話,卻愣是問出教訓人的口氣,簡一可也是個有脾氣的主兒,決定無視她的簡一看向樊多,“樊多,謝謝你!”
“未婚夫郎?”樊多突然冒出的問話帶著明顯的疑問,與以往那肯定句語氣中夾一絲疑問完全不同,根本不知道小二姐主觀臆斷了兩人的關係並清楚的傳遞給樊多的簡一,思考著樊多這沒頭沒腦的問話,而樊多則把沉默的看著自己的簡一當成是預設了,壓抑的氣息有一觸即出的趨勢。
“這位姑娘是?”一個有著濃濃書卷氣的藍袍女子看向簡一詢問,也問出了旁邊幾人的疑惑,因簡一的無視而臉上清晰刻著我很不高興的樊紫霜在面對眾人時稍稍緩和了臉色,“簡一,曾經的簡府大小姐。”眾人恍然,顯然都知道簡一與樊多定親的事兒,恍然的同時也表現出各種神情,這樣的神情簡一曾在樊府眾人的身上看到過。
“簡姑娘,家弟就要與秦府的錦鳳姑娘成親了”,不變的嚴厲語氣,未說的話不就是“請不要再糾纏家弟”,簡一突然感覺氣血直往腦門上竄。
簡月茹的孃親或樊府府主用教訓人的語氣講話可以理解,一來久居上位,二來輩分比自己目前身體長一輩,再者兩人都與簡一孃親有著隔閡,面對不對盤的人的女兒自然沒有好臉色。而你樊紫霜一個黃毛丫頭三番兩次拉長臉、出口訓話憑什麼?
壓著怒火的簡一沒了平時的溫和,但潑婦罵街的舉動簡一是做不出來的,簡一平靜的語氣中不帶任何情緒,“與我何干?”話音似落非落,簡一就感覺身體離了地,硬生生撞入一人的懷抱,耳邊同時響起一道道的抽氣聲。
從眩暈中恢復的簡一,看著樊多近在眼前的臉,感覺呼吸清晰可聞,身後箍著自己腰身的手臂漸漸用力,“與你何干”,重複著簡一剛剛的話,熟悉的肯定句,但不熟悉的壓抑沿著兩人緊貼的身體傳遞給簡一,簡一心裡咯噔一下,壞了,光顧發洩自己的怒火,竟把這個當事人給忘了。
“樊多,我們退親了,我的意思是我不該再過分關心你的親事啊。”簡一陪著笑臉,將剛剛脫口而出的話進行委婉的解釋,試圖安撫樊多的情緒,“我們退親了,”樊多重複了一遍,依然是肯定句,但簡一瞬間就聽出,自己若是敢回一句“是啊”,下場必定悽慘無比。簡一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居然能在樊多明明不變的語氣中察覺出隱含的意思。
簡一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應對,她原本以為樊多發怒是因為自己當眾撇清兩人的關係,語氣中好像根本不稀罕樊多,可現在聽樊多的話音,似乎是他不想退親,那上次在樊府毀了銀票的事兒也能解釋通了,可是,樊多為何不願退親呢?簡一腦中好像有什麼一閃而過,但未能抓住,依然疑惑。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對望而無言,身邊幾位熟人由最初的瞠目結舌漸漸恢復過來,“小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