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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此時早已泣不成聲。他緩緩地將盧護法放下,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甘多,那神情猙獰可怕。甘多冷笑一聲:“哼,下一個就是你了。”
突然,甘多感到身後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撲來。他揮起長袖,只見一陣風聲過耳,長袖上便多出了一個小小的洞,洞旁還有一小塊的水跡。
甘多回頭,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海面上已立起一堵高高的水牆,直朝他移動過來。站在水牆頂端的,竟是晨音。
只見晨音雙手握著兩支由水幻化而成的短劍,兩手一揮,便從水牆中射出無數水滴,擊中海灘上數名魔族戰士。魔族戰士應聲倒下[霸氣 書庫 …wWw。QiSuu。cOm],甘多急忙揮起權杖準備反擊,誰知一道紅光過眼,他的權杖被擊飛了出去,直直插在不遠處的沙灘上。
甘多急忙一閃躲,焰的劍劃破他的長袖。這時,晨音一彈指,一片水滴便徑直朝甘多打去。甘多一翻身,水滴便盡數打在沙灘上,砸出一個個的小坑。
“你竟然還沒死?”甘多不可思議地看著晨音,“難道說聖醫館竟還有逃生之人?魔族這群辦事不力的傢伙!”
“你以為除了聖醫館的人,就沒人會神療術了嗎?”晨音一擺手,手中的短劍便朝甘多飛去。甘多冷笑一聲,也不閃躲,短劍紮在他身上,碎成一片水花。
晨音驚訝地看著甘多,心想為何短劍竟傷不了他?她用凝水術幻化出的短劍,為什麼會在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剎那失去了神力,重新變回一灘海水?
而此時,甘多也驚訝地看著晨音,心想:看來這短劍竟還是有靈性的,知道傷他的話必會反傷其主,故而卸去神力,重新化為海水。這晨音,究竟是何許人也?本以為毀了她的護腕,她便失去神力。可為什麼,她還是能駕馭如此強大的魔法?
甘多飛身而起,抽起插在沙灘上的權杖,朝狄雅的方向飛去。
狄雅經歷瞭如此久的苦戰,早已精疲力竭,又怎能抵擋甘多的進攻。一瞬間,黑雲蔽日,一陣風沙過後,狄雅和甘多便都消失不見。獨留數百名魔族戰士,將焰與晨音團團包圍。
“傻女人,叫你別來,你還跑來湊什麼熱鬧!”焰一邊警覺地防備著周圍的魔族,一邊對晨音埋怨道。
晨音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一擺手,數百滴水珠從指尖飛出,齊刷刷地擊中魔族士兵的額頭。只見那些魔族士兵在一瞬間倒在地上,額頭上一個顯眼的紅點。
其他士兵見了,害怕地不敢前進。這時焰將手中聖火劍一揮,一片大火從地面上騰起,在一瞬間將魔族士兵燒為灰燼。
焰緩緩地收起劍,回頭發現晨音正驚訝地看著自己。
“剛才那一招,不像是你的作風。”晨音緩緩地說道,“以前的你,不會使出如此毒辣的招式的。”
焰沒有回答,一聲不吭地走到了盧護法的屍體前。見到躺倒在地的盧護法,晨音大驚失色。
“盧護法他,難道……”
“嗯。”焰低下頭,將盧護法抱起放到了馬背上。
“你要做什麼?”晨音拭去眼角的淚水,詫異地看著焰。
“送他去冥城。他應該和蘇葬在一起。”焰躍上馬背,朝她說道:“你幫我個忙,到我家去,把我母親帶到安全的地方。不過,千萬別告訴她父親陣亡的訊息。”
晨音點了點頭,便見焰的火馬奔上天空,朝冥城的方向馳去。
不知道御都現在怎麼樣了。她剛要往御都的方向跑去,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撲在了自己的頭頂上。
她把那東西從頭上揪了下來。果然,是小多這傢伙。
“你這傢伙跑哪去了啊?”晨音大聲衝小多吼道,小多調皮一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