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結果臥底連著四把勝出,我一次半杯白酒,一次半杯,四次就喝了兩整杯。
白酒我就是一斤的量,這還得是不怕醉的往死裡喝。
如今三杯半白酒下了肚,我已經能明顯感覺到,我視線中的一切人事物都變得緩慢了許多,哪怕是一個轉頭的動作,都像是慢鏡頭回放一般。
據說吃肥肉解酒,大家正玩到興頭上,我也不好因為自己酒量淺玩不了耽誤事,所以拿起筷子去夠右前方的紅燒肉。
喝到這個份兒上,我仍不忘手指頭被燙傷,要用虎口夾筷子的事兒。
筷子遞過去,顫顫巍巍,卻是怎麼都夾不起來。
最後還是駱向東用公筷幫我夾了幾塊紅燒肉放在盤中,說:“你是不是喝高了?”
我笑著回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此話一出,我就覺得自己有點高,不然不會大腦沒反應過來,話就已經先出嘴了。
其實駱向東,鄭澤宇他們也不比我喝的少多少,大杯的扎啤早就見了底,他們開了一箱啤酒,如今光是駱向東腳邊的啤酒瓶就有七八個。
酒是越喝越多,氣氛也是越來越好,我從未想過跟駱向東同桌吃飯還能吃的如此high。
真應了那句老話,酒壯慫人膽。
在幹了我不知道第幾個整杯白酒之後,我單手撐著幾乎分分鐘垂下去的下巴,笑著說道:“要不要我給你們說幾個笑話,這麼多年我就指著這幾個笑話活著了。”
鄭澤宇迷離著一雙酒醉過後的細長雙眸,笑著回道:“行啊。”
我說:“哪吒有一天偶遇孫悟空,對他說了一句:降妖問問你敢不敢?你們猜,孫悟空的下一句話說的是什麼?”
鄭澤宇道:“你這不是笑話,是腦筋急轉彎嗎?”
我是知道答案的,所以笑的樂不可支,支吾著回道:“答案就是笑話,你們快點猜。”
衛錚第一個說:“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
我笑著搖頭:“不是。”
鄭澤宇道:“降妖問問你敢不敢……那能回什麼呢?”
他兀自琢磨,我側頭瞥向右邊的駱向東,笑著問道:“你呢,你猜出來了嗎?”
駱向東靠在木質的椅背上,因為喝了很多酒,所以臉頰跟眼眶處略微有些發紅。他左手處夾著一根菸,但卻沒有抽,以往我都是討厭香菸的味道,就像我媽絕對不允許我爸在家裡面抽菸,我跟陳文航一起七年,也絕對不讓他當著我的面抽菸。但我納悶了,駱向東抽菸,我卻並不討厭,甚至覺得他拿煙的動作都是那麼的有型。
我果然是喝高了,就連思想都變得放縱了許多。
駱向東搖搖頭,看著我說:“猜不到,你說吧。”
我看了圈眾人,最後詢問:“你們都猜不到?那我可說了啊。”
衛錚點頭:“說吧。”
我笑著回道:“孫悟空試探性的回了一句: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說完之後,我立馬趴在桌子上,因為太搞笑了,笑得我胃裡面一陣抽搐。
鄭澤宇沒聽懂,不由得皺眉啊的疑問了一聲。
衛錚反應最快,他笑著搖了搖頭。隨後駱向東也明白了,他抽了口煙,然後道:“樑子衿,你笑點別在褲腰帶上面了?怎麼這麼低?”
我笑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伸手抹了一下,然後道:“這還不好笑?”
只有鄭澤宇一個人沒聽懂,他拉著我問:“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我沒懂。”
我一邊笑一邊唱道:“想要問問你敢不敢,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這不是劉若英的那句歌詞嘛。”
“哦……”鄭澤宇恍然大悟,隨即慢半拍的被戳中笑點,一個人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