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不讓,留張丹青在客廳陪我說話。
張丹青將一大盤洗好的草莓端到我面前,說:“子衿,吃草莓。”
我笑著道:“你還記得我喜歡吃草莓呢?”
張丹青微笑著回道:“以前你一見草莓就沒夠,我帶你和小薇去採草莓,你倆沒等回家就吃到胃酸,我看著牙都倒了。”
張丹青提到張昕薇,我臉上的笑容略微一頓,不過兩秒之後便如常的問道:“她現在怎麼樣?還好嗎?”
我已經很久沒跟張昕薇聯絡過了,甚至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夜城。
張丹青聞言,伸手去拿桌上的煙盒,掏出一根菸點上,他看了眼廚房,隨即低聲道:“在濱海呢,說是做文職。”
我不由得想到去年過年的時候,張昕薇說過一次她公出去濱海,沒想到還真留在那邊了。
陳文航說張昕薇跟了別人,恐怕還真有其事。
但我不能跟張丹青說什麼,只得客套的道:“濱海挺好的,留在那邊也行。”
張丹青沉默能有五秒鐘的樣子,他抽了口煙,吐出白色的煙霧之後,隨即出聲道:“子衿,我替小薇跟你說聲對不起。”
我頓了一下,隨即淡笑著道:“嗐,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無所謂。”
張丹青說:“我在裡面這兩年,家裡人過得都不容易,我要不是看在她替我照顧爸媽的份兒上,絕對抽死她。”
張丹青說到做到,我不懷疑他是在說給我聽。如今我對以前的事情早就放下了,所以反倒出聲勸他:“算了丹青哥,我現在過得挺好,以前的事兒我也不想計較。再說了,我跟你和叔叔阿姨的關係不會變,咱們自己處自己的。”
放下不代表原諒,就像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張昕薇。
張丹青聞言,他看著我道:“聽說你跟駱向東在一起,是真的嗎?”
我點了下頭:“真的。”
張丹青打量我的臉色,試探性的問道:“可我早上看手機新聞……”
我淡笑著回道:“我也看見了。”
張丹青說:“你早知道?”他的眼神中帶著滿滿的詫異。
我說:“剛知道。”
張丹青臉色一下就變了,他沉聲說:“駱向東騙你?”
如今駱向東關機,我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但畢竟‘家醜不能外揚’,我這功夫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面咽。硬著頭皮回道:“他不會騙我,估計不是記者炒作就是有其他原因。”
張丹青道:“是這樣最好,如果他敢騙你,你跟我說。”
張丹青從不說什麼太狠的話,但我知道他有多狠。
我趕忙道:“沒事兒丹青哥,你不用擔心我。”說完,我又勸了一句:“你剛從裡面出來,可千萬別再惹事了,叔叔阿姨年紀一年比一年大,還指著你養老呢。”
張丹青點頭:“我知道。”
我們說話的功夫,叔叔阿姨已經端著餃子上了桌,招呼我們過去。
中午在張丹青家裡吃了一頓飯,吃完又陪二老聊了半個多小時的天。他們在我面前很自然的提起張昕薇,可見他們還不知道我跟張昕薇已經鬧掰的事兒。
這樣最好,我很怕兩個人的事牽扯到兩個家庭之間,不過是徒增尷尬。
差不多一點鐘的時候,張丹青穿上外套送我出門。他問我:“下午還有事兒嗎?”
我說:“沒什麼事兒。”
張丹青道:“那我請你喝東西。”
“走吧。”
與其一個人安靜的時候胡思亂想,還不如在外面跟張丹青聊聊天,我也知道他定是有很多話想跟我說。
我倆找了個熱飲店,選了處靠角落的單間。張丹青幫我要了一杯熱的藍莓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