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日子?”
我問她:“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她說:“我要你離開夜城。”
“不可能。”我的來去還不是她能做的了主的。
聞言,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擦了擦眼眶周圍的眼淚,微仰著下巴,對我說:“好,既然我好言好語你不聽,那你以後在夜城出了點什麼事兒,可千萬別怨在我頭上。”
她揹著包邁步往外走,我說:“拿走你的卡。”
她又轉身回來,拿起桌上的卡,使勁兒一掰,然後把卡扔在我腳邊。
出門的時候,她將房門摔得老響,生怕社內有人聽不見。
幾分鐘之後,房門再被開啟,進來的人是許一凡和呂聰。
見我發呆的坐在沙發上,許一凡問:“子衿,沒事兒吧?”
我身心俱疲,搖搖頭:“沒事兒。”
呂聰說:“子衿,你怎麼惹上何熹樂了?”
我抬眼看向呂聰,因為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許一凡替我問了一句:“何熹樂是誰?”
呂聰說:“我前女友跟何熹樂是一個學校的,她是藝大的學生,才大二吧,以前見過一面。我前女友說她爸是冠美集團的老總,正兒八經的富家千金。”
在這之後長達十分鐘的時間裡,許一凡跟呂聰一直坐在我面前吧啦何熹樂的家世。
某一個瞬間,我忽然站起身,他們都看向我。我說:“出去工作了。”
我不爽的時候也會放狠話,可我基本上沒做到過。但我沒想到何熹樂真是有夠言出必行的,因為當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發現小區中的人看我目光怪異,而且一個個指指點點。
正納悶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我回到家,剛一開啟電梯門,眼前的景象給我嚇壞了。因為滿樓道里面貼的都是我的照片。潑油漆這事兒我只在港片裡面見過,如今真的有人用噴漆在走廊裡寫著我的名字,喊打喊殺。
801住了兩個我們社的女同事,見我回來,她們開啟一條門縫,然後緊張兮兮的說:“樑子衿,你可算是回來了,今天有一幫人來鬧,可嚇死人了。”
我不知道說什麼,另一個同事又說:“我們不知道你惹了誰,也沒敢貿然報警,你看看這事兒該怎麼處理吧,不能再讓他們過來鬧了,我大姨媽嚇得都快沒有了。”
她們嘴上說的還算是客氣,可是嚴重的嫌惡已經不言而喻。
我不怪她們,畢竟這事兒放誰身上誰都不高興。
道了歉,她們關上門之後,我一個人將走廊牆壁上的照片一張一張的撕下來。我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我的照片,不過照片上全是刀痕,還有的被摳掉眼珠子,我看著都��恕�
照片剛剛撕完,手機響起,我低頭一看,是社長打來的。
心裡咯噔一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接通之後,社長開門見山的說:“小梁啊,聽你們職員宿舍區那裡有人反映,說有一幫人上門來胡鬧,油漆潑的滿樓道都是,有這事兒嗎?”
我還站在走廊中,聞言只得應聲:“對不起社長。”
社長說:“小梁,你是一凡介紹來的,工作表現一直很好,按理說你的私生活我不應該干涉,可你畢竟住在公司宿舍,這一來二往的……影響不好。”
我說:“社長,實在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我明天請一天假,找人幫忙把這邊收拾乾淨,然後我搬出去住。”
社長說:“小梁,我不是趕你走……”
我說:“沒事兒社長,這事兒是我給大家添麻煩了。”
跟社長在電話裡面聊了一會兒,結束通話之後,我邁步往家門口走。
家門口放著一塊地毯,還是紀貫新買給我的,此時地毯上面蒙著一塊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