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挑剔的,把剩下的幾個小蛋糕全都給買了,我又想幫紀貫新挑一樣禮物。
在小賣店裡面掃了一圈,昏黃的燈光下,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陳舊。在堆滿泡麵的架子上面,還擺了一層套有禮品袋的水杯。
水杯……紀貫新是二月七號的生日,豈不是水瓶座?
我對星座沒什麼瞭解,但是記起我一個大學同學,她成天叨叨星座,而且自己本身就是水瓶座,所以我對二月份的星座記憶尤為深刻。
掃了一眼,我伸手指著其中一個淡藍色的水杯,對老闆說:“我還要那個。”
老闆幫我把所有東西都裝到袋子裡面,我付了錢,剛要走,但是忽然想到什麼,所以轉身問他:“老闆,你們這兒有生日蠟燭嗎?”
連生日蛋糕都沒有,其實我也是僥倖一問,沒想到老闆還真說有。
他給了我一盒很細的生日彩燭,說是他兒子前陣子過生日剩下的。
我要給他錢,他說什麼都沒要。
拎著袋子出了小賣店,外面漆黑一片,夜裡連狗叫聲都聽不到。我用手機照亮,一路瘋狂的跑回家。
生怕紀貫新發現了,我把袋子藏在院裡柴火垛的後面,然後拉開AA房門走了進去。
開啟裡屋房門的時候,我心中已經想好了說辭,如果紀貫新問我幹什麼去了,我就說去廁所。
可我進門一看,我媽跟我姑姥都在炕上坐著呢,屋內沒見紀貫新。
“你跑哪兒去了?”我媽一看我,立馬皺眉問道。
我不答反問:“紀貫新呢?”
我媽說:“你說你突然跑出去,去哪兒也不說,一走就是半小時,這半宿半夜的,貫新穿上衣服出去找你了。”
我倒是很淡定,順勢對我媽說:“媽,明天紀貫新生日,剛才他朋友偷偷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我出去給他買點禮物,待會兒他回來你別告訴他,我等半夜十二點呢。”
我媽聞言倒也是驚訝,看著我說:“這孩子,明天生日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正說著,我媽手機響了,是紀貫新打來的。
我聽到我媽對他說:“貫新吶,子衿回來了,你也快點回來吧。”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媽依舊瞪了我一眼,說:“再怎麼樣你偷著跟我說一聲啊,我們知道你半宿半夜跑出去幹嘛了?”
我說:“我出去接一下紀貫新,你們千萬別說漏了。”
說完,我轉身出了屋子。
想必紀貫新沒猜到我去給他買禮物了,小賣店是出門往右走,他是從左邊回來的。那條路是我們平時遛彎兒時走的。
我站在門口,老遠看到紀貫新的身影,抬起手臂朝著他揮了揮手。
紀貫新快步走到我面前,看著我就說:“你跑哪兒去了?”
他嘴中撥出的白氣縈繞在臉龐,我一臉坦然的回他:“去廁所了。”
紀貫新皺眉:“你糊弄鬼呢?我去公廁那邊了,你根本就沒在。”
我笑著說:“你站廁所外面喊我了?”
紀貫新面不改色,盯著我說:“我都衝進去找你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看著他一臉不悅,我也知道半夜三更跑出去他們一定會很擔心,心虛,可我還得營造驚喜,所以只得厚著臉皮笑著說:“女廁裡面沒人吧?別回頭人家告你是色AA狼,我可跟你丟不起這個人。”
紀貫新絲毫不為我的打趣所動,他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出聲問:“你上哪兒去了?”
眼睛都沒眨一下,我徑自回道:“這是上廁所去了,但不是去公廁,隨便找了個地方。”
紀貫新一聲不吭,同樣也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我覺得他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