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手。”
這算是給了常宏一個臺階下,可常宏偏偏說:“我今天沒發揮好。”
田浩淞就但笑不語了。
他們回來,我們都往沙發裡面靠,要勻出兩個位置來。
我坐在最裡面,李潤竹起身讓紀貫新挨著我坐。紀貫新坐我旁邊,挨的我很近很近,然後他手臂隨意的搭在我後面的沙發背上,看起來就像是把我虛抱在懷中。
田浩淞見我倆只佔了一小半的沙發,他單純的對紀貫新說:“新哥,往外面點,我抱著潤竹坐,有地方。”
紀貫新勾起唇角,笑著回道:“不用,我一點都不擠,好著呢。”
對面的常宏對田浩淞說:“哎呀,我都替你愁得慌,你還有沒有點眼力見了?人家新哥擺明了正舒服著呢,你還讓他往外面點。”
常宏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是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直直的看著我。我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紀貫新也是厚臉皮,被人這麼說,仍舊緊緊地貼著我坐。我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跟他推搡,不然指不定又變成了打情罵俏。
八個人擠在六人沙發上喝了會兒東西,常宏提議:“樓下有錄音室,下去玩玩唄?”
我第一反應就是陳文航也在下面,我不想去。
我們幾個人裡,除了田浩淞之外基本全是麥霸,每次去ktv,兩個話筒都搶的要打起來。
我說:“你們下去唱吧。”
常宏馬上回了句:“想讓我們都下去,你好在這兒跟新哥親熱是不是?我看透你了,大衿子。”
我笑的有點尷尬,李潤竹馬上從田浩淞腿上站起來,招呼大家說:“走走走,我們下去。”
一幫人呼呼啦啦的站起身,沙發上頓時只剩我跟紀貫新。
常宏今天是耗定我們兩個了,非要我們一起去。
紀貫新穩如泰山,只是淡笑著回了一句:“你們先下去,我跟子衿說兩句話,馬上去。”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態度卻夾雜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常宏到底還是不敢在紀貫新面前得瑟,所以轉身下了樓。
待到沙發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對紀貫新問:“剛才打球的時候沒什麼事兒吧?”
紀貫新故意露出一副看不出喜怒的臉,‘哎’了一聲,然後說:“我真就是看著你的面子。”
我也討厭常宏,所以本能說道:“你別生氣了,大不了我下次不帶你見他們了。”
紀貫新說:“那我這次的氣就白受了?”
我很快回道:“回頭我請你吃宵夜。”
紀貫新又道:“一頓宵夜就想給我打發了?”
我問:“那你還想怎麼樣?”
紀貫新本就離我很近,我話音落下,他忽然把臉往我旁邊一湊,出聲說:“你親我一下。”
幸好我反應快,迅速往後靠去,不然紀貫新的臉就貼在我嘴上了。看著他那張放大的俊美容顏,我臉紅心跳,幾秒之後,皺眉推開他的臉,出聲說:“你喝高了?”
紀貫新笑著回道:“剛才打球說是誰輸誰喝,十幾罐啤酒,我一口都沒撈著喝,現在還渴著呢。”
我說:“桌上奶茶,渴了就喝。”
紀貫新傾身上前去拿杯子,放在我身後的手臂順帶搭在了我肩膀上。我餘光瞥見斜對面幾桌的年輕男女,總是時不時的往我這邊看。
我用手肘懟了下紀貫新,說:“你往外面點,外面又沒人。”
紀貫新喝了口奶茶,側頭對我說:“湊近一點暖和。”
我說:“我熱著呢。”
紀貫新道:“我冷。”
我說:“大哥,你身上熱的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