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大腿根都不是自己的。
我一直以為這事兒只有晚上做才最合時宜,可後來駱向東跟我說。早上才是男人最有興致的時候。我不是非常理解,但是之後相處的日子裡,我覺得他說的是對的。
……
中途我曾抬頭看了眼床頭櫃處的小表,駱向東這個混蛋一大早上六點不到就開始發AA情。我還指望他速戰速決能給我多留一點回籠覺的時間,可他丫的一直耗到七點五分,我整個人已經被他磨得意識全無,大有一種躺在床上任憑處置的必死決心。
最後要不是我氣遊若絲的對駱向東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們以後一個禮拜做一次。”恐怕他還不會鳴金收兵。
新換的床單和被罩全都潮溼褶皺的讓人不忍目睹,駱向東將我打橫抱到浴室裡面。我這頭的浴室沒有浴缸,就是最簡單的花灑。駱向東開了水之後,我倆一起站在花灑下面。
丫實在是太困了,我抱著駱向東的腰,趴在他懷中任由頭上的溫熱水珠兜頭灑下。駱向東幫我洗澡,還不嫌費事兒的幫我塗了一遍身體乳。
大多男人都對女人的長頭髮無可奈何,駱向東也是。他給我穿上浴袍之後,拿著大毛巾試圖把我的一頭長髮給裹起來,可弄來弄去總是掉。
沒轍了,他跟我說:“快睜開眼睛吧,你這樣也睡不著。”
我蹙著眉頭,像是軟骨症一樣栽在他懷裡,低聲道:“都賴你,你就不能讓我睡個整覺嗎?”
駱向東說:“我不是也沒睡嘛。”
他真是夠不要臉的!我又沒讓他大早上起來折騰,現在好像我倒黴了,他也沒佔到便宜似的。
“你幾點上班?現在七點半了。”
“啊?”駱向東話音落下,我幾乎是瞬間睜開眼睛,然後伸手捂著頭上的毛巾。
駱向東又淡定的說了一遍:“七點半了。”
我踉蹌著推開浴室房門,看了眼客廳牆上的表,可不七點半了嘛。
慌里慌張的吹了五分鐘的頭,緊接著換衣服化妝,我要被駱向東給坑死了。許一凡還特得告訴我今天有個大團要帶,出價很高。
我在臥室裡面換內衣的時候,駱向東推門進來,我本能的往櫃門後頭躲。駱向東剛吹完頭髮,他穿著浴袍走過來,淡定的說:“是我,怕什麼?”
我說:“就是你我才怕呢。”
駱向東來到我身後,抬手幫我係好內衣釦子。我正準備抬手拿一件薄絨衣的時候,駱向東說:“不用穿那麼厚。”
我問:“外面不冷嗎?”
駱向東說:“裡面穿少點,外面穿個大衣,省的到了熱地方沒法換。”
駱向東說什麼我聽什麼。也沒管其他,我上面穿了件一層單的白色緊身t恤,下身牛仔褲,外面又配了件風衣。
如今夜城白天有零上十幾度,我只奢求今天帶團千萬別去沒有遮擋物又全是大風口的地方,不然就得給我凍死。
等我都收拾好從主臥裡面出來的時候,卻沒在客廳看見駱向東。kingb和queenb也不在,我一想他們就在隔壁。果不其然,當我站在玄關處正穿鞋的功夫,駱向東從隔壁走來,他拉開AA房門,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
我詫異的問他:“你起這麼早幹嘛?”
駱向東說:“送你上班啊。”
我心裡倒是高興,只是也心疼他起來的這麼早。我是上班逼不得已,他就算去駱氏也不會早於上午十點。
關上兩邊的房門,我們兩人兩狗一塊兒乘電梯下樓。因為時間早,所以小區樓下蠻多正準備上班的人,還有一些晨練的大爺大媽。kingb和queenb特別招風,以至於眾人先看到兩隻大狗跑來跑去,隨即便關注到我和駱向東。
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