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磨消磨時間?”
張耽青不滿的道:“你丫一句有事兒就閃人,我們幾個就差把檯球桌子給戳漏了。”
紀貫新道:“行了,別叫苦了,你要是真有其他好玩的早閃人了。”
張耽青道:“麻溜兒過來吧,家輝磨刀霍霍要在牌桌上宰你呢。”
紀貫新掛了電話,開車去往約定地點。等他到了包間,房門一推,裡面黑咕隆咚的,沙發上坐著一排男男女女,有人在唱歌,也有人在打檯球。
看到紀貫新,很多人都跟他打招呼,紀貫新來到張耽青他們身邊,張耽青和麥家輝讓了個位子給他,他坐在中間。
“怎麼這麼多人?”紀貫新問。
麥家輝道:“還不是怕你放我們鴿子,倒不如重新攢個局玩玩。”
紀貫新沒搭腔,只是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靠在沙發上,一口就喝了大半杯。
張耽青見狀,不由得挑眉道:“呦,心情不怎麼好嘛,誰惹你了?”
紀貫新的面孔在昏暗燈光下映的亦真亦假,他抿著薄唇也不出聲,這樣子更是惹得張耽青和麥家輝特別好奇。
麥家輝看著他說:“你剛剛乾嘛去了?”
紀貫新不語,手一抬,將剩下的酒盡數喝掉。
麥家輝和張耽青相視一笑,隨即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紀貫新。
張耽青用手肘撞了撞他,湊近一些道:“哎,別不說話嘛,到底怎麼了,說出來聽聽。”
紀貫新薄唇開啟,不冷不熱的道:“你倆這輩子真是託送錯了,這麼八卦,不當女人浪費了。”
“哦……原來是因為女人啊。”張耽青看著紀貫新,滿臉寫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麥家輝也跟著道:“你剛剛放我們鴿子,是因為女人?誰啊?哪個女的面子這麼大?”
紀貫新隨口回了句:“子衿打電話找我。”
“她呀。”張耽青表情略顯悻悻,卻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
能叫得動紀貫新的女人屈指可數,除了他媽也就只有樑子衿了。
對於紀貫新和樑子衿之間的事情,張耽青和麥家輝早就習慣了,也不想多說什麼,本想這事兒就這麼過去的,結果紀貫新自己主動開了口,他眼睛看著前方,似是若有所思的道:“你們見過最難搞的女人是什麼樣?”
張耽青和麥家輝同時看向紀貫新,前者正打量的時候,後者已經不答反問:“幹嘛突然問這個?”
紀貫新說:“我終於知道一個長得好看的女人為什麼身邊一直沒有男人了。”
他話音落下,幾秒之後,張耽青似是忽然想到什麼,他挑眉道:“你說路瑤嗎?”
紀貫新不置可否,張耽青和麥家輝則是喜出望外,甚至直接興奮的笑出了聲。
麥家輝出拳打了下紀貫新的肩膀,笑道:“行啊小子,之前以為你是逗著她玩的,怎麼還認真了?”
紀貫新還在生路瑤的氣,所以繃著一張俊臉,聞言,他沉聲回道:“就沒見過她這麼拗的!”紀貫新恨的咬牙切齒,當真是動了肝火。
麥家輝哭笑不得:“怎麼拗了?你不是就好這一口嘛。“
紀貫新不語,張耽青把話接過去,故意逗他:“就是,她跟樑子衿不都是東北的嘛,你就喜歡脾氣差的。”
提起樑子衿,紀貫新下意識的道:“可得了吧,她跟樑子衿才不是一種人。樑子衿有什麼說什麼,高不高興都在臉上寫著呢,她倒好……”
後面的話紀貫新氣得說不出來,麥家輝跟張耽青則是樂得看他吃癟。
三人在這邊聊天,剛打完球的成霖邁步走過來,坐在他們對面。
“聊什麼呢?都沒見你們三個嘴巴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