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問問她們玩的怎麼樣。
每當路瑤紅著臉結束通話電話,徐應嘉總是要八卦的揶揄一句:“紀貫新用嘴對你做什麼了?”
路瑤活了二十三年。從來沒被人拿這方面的事情開過玩笑。今天一次性的被徐應嘉給涮個夠。
晚飯吃完了,街也逛夠了。徐應嘉心滿意足的說:“哎。今兒就先放你回去了,省的紀貫新覺著我不懂事兒。以後都不讓你跟我一起玩兒了。”
路瑤說:“你少陰陽怪氣的,我又不是賣給他了。最近是因為酒店的事情還沒處理好。所以我才住在他那邊,等過陣子我就……”
“等過陣子你就怎麼樣?進家門容易,出家門可就難了。我就不信你這幾天跟紀貫新倆人。什麼都沒有……”
徐應嘉是詐路瑤。沒成想路瑤直接弄了個大紅臉,一副被人抓賊見贓的模樣。
徐應嘉滿眼淫光。挽著路瑤的胳膊,非要問她跟紀貫新那個是什麼感覺。路瑤罵她心術不正。跟她在一起比跟紀貫新還煩呢,隨便掩飾過去,她匆匆說:“你趕緊回家去吧,省的阿姨擔心。”
徐應嘉說:“那你呢?你直接回家,還是去找紀貫新?”
她這麼一問,路瑤才想到,她沒有紀貫新家的鑰匙。本來不想麻煩他的,可這會兒也只得打了個電話給他。
紀貫新接到路瑤的電話,很快道:“你等我十分鐘,我馬上過來接你。”
路瑤掛了電話,旁邊偷聽的徐應嘉笑說:“十分鐘,那我等他來了之後再走。”
“幹嘛?”
“見他一面啊,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每天跟紀貫新朝夕相處,那我不得珍惜跟偶像見面的機會嘛。”
徐應嘉說的理所當然,路瑤忍不住笑道:“他算你哪門子的偶像?”
徐應嘉道:“別忘了,我們學新聞的,有哪個不想畢了業進新銳?”
一提起畢業,路瑤才恍然想到,她學校那邊一直在請假。
“學校最近有什麼事兒嗎?”路瑤問。
徐應嘉回道:“沒什麼事兒,還不就是上課睡覺下課玩兒。你現在都已經進新銳了,拿到錄取通知書,又何必擔心考沒考試?”
在徐應嘉他們眼中,路瑤無疑是幸運的。可路瑤這一路摸爬滾打淌過來,其中酸甜苦辣,也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等事情解決好,我還是想回學校把最後幾個月的課都上完。”
徐應嘉說:“好啊,只要紀貫新能放你走。”
路瑤側頭瞥了她一眼,嫌棄的道:“你能不能別什麼事兒都扯上紀貫新?我回不回學校上課,關他什麼事兒?”
徐應嘉笑著道:“當然關他事兒了,你回學校上課,他還能跟到咱們寢室裡面去嗎?你想讓他獨守空房,他自然不樂意。”
路瑤都對徐應嘉無語了,怎麼什麼話題她都能聯想到那方面?
紀貫新把車停到街邊,還在車上的時候,就看到路瑤跟徐應嘉坐在長椅上邊說邊動手。他笑著走過去,快到的時候叫了聲:“瑤瑤。”
路瑤正跟徐應嘉鬧著玩,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她側頭一看,見是紀貫新,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徐應嘉更是,直接緊張到站起來。
紀貫新主動對徐應嘉點了下頭,微笑著道:“你好。”
徐應嘉眼睛瞪大,張開嘴,先是吸了口氣,這才激動的回道:“紀先生,你好。”
紀貫新笑了笑,看著兩人說:“玩兒了一天,都玩兒什麼了?”
路瑤也站起身,她出聲回道:“就是逛街吃飯。”
紀貫新很自然的拉住她一隻手,問她:“累不累?”
當著徐應嘉的面兒,路瑤覺著尷尬,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只得佯裝淡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