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聽見了多少,只是瞧見他那副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樣子,我瞬間就不想哭了,有種從林妹妹被拉回到現實的錯覺。
駱向東也是從溫柔立馬切換成平日裡的傲氣範兒,看著竇超說:“你是不是皮子癢了,想下水去沖沖?”
竇超跟駱向東相距五米開外,聞言,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道:“這一上船你倆就沒影了,我還特地去了樓上房間看了一圈,感情你倆在這兒膩歪呢。”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不是我說你,你什麼時候這麼酸了?還跳海明志?你怎麼不剃髮出家呢?”
他話音落下,駱向東立馬邁開步子向他走去。竇超真的是在第一秒內掉頭往回跑,一溜煙就消失在床尾。
駱向東只是嚇嚇他,沒想追上。我走過去,憋著嘴說:“超哥一天天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他聽見多少。”
駱向東倒是一臉坦然,出聲回我:“他知道咱們的事兒。”
“嗯?”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駱向東道:“他知道你我還有伊揚之間的關係。”
我沉默半晌:“……哦。”
駱向東倒是一點不避諱,不管怎麼說,這事兒聽著都少了幾分理所當然。我心底藏不住話,所以遲疑半晌還是出聲問他:“那超哥他們怎麼說?”
駱向東道:“以前他們是不贊成咱倆在一起的,覺得女人自然沒有外甥來的重要。”
我本能的撇撇嘴。
駱向東見狀,又說:“但他們都見過我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也知道我就是非你不可。現在看你就是看我老婆,所以你不用在乎其他女人叫我東哥,因為你可以直接叫我老公。”
第四百三十五章 他死,我守寡
一句老公,從駱向東嘴裡面說出來,直叫我從頭麻到了腳。我本能的別開視線。出聲揶了一句:“誰叫你老公啊?”這麼肉麻的話我可叫不出口。
其實我挺佩服那些熱戀中就叫老公老婆的情侶。因為我總彆扭的覺得結了婚之後才能這麼叫。我以前沒叫過,現在自然也叫不出口。
駱向東定是見我紅了臉,他過來逗我。非讓我叫一聲聽聽。我撒開腿順著夾板往前跑。避而不答。
從船尾一溜煙跑到了船頭,竇超。沈子松和yumiko都在。前兩人躺在夾板的太陽椅上沐浴陽光,yumiko則坐在一旁跟queenb玩握手。
kingb和queenb看到我。馬上起身向我跑來,我彎腰摸了摸它們的頭。潛移默化的宣誓主權。
沈子松問我:“向東呢?一上船就沒見你們兩個。”
我笑著回他:“在後面呢。”
竇超來了句:“知道你們現在的情況是‘新婚燕爾’。那也不至於一天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吧?以前向東可不是這麼酸的人,還跟你跳海明志呢。”
說曹操曹操到,駱向東從船身後閃身而出。聞言。他薄唇開啟。出聲道:“你的耳朵比狗的還尖,我在哪兒說兩句悄悄話你都能聽見。趕明給你栓個繩。送警隊當緝毒犬得了。”
竇超臉上滿是不以為意的笑,駱向東話音落下。他很快接了句:“就算當警犬,那我也是掃黃犬,專抓你這樣的。”
駱向東瞪了他一眼,然後在靠邊的太陽椅上坐下。
沈子松笑道:“瞧他為了盯你連狗都樂意當。”
駱向東嗤笑著回道:“他上輩子指不定是什麼玩意兒託送的。”
說罷,他招呼我過去,我坐在他身邊,他馬上遞給我一杯飲料,然後道:“待會兒到了能潛水的位置,我帶你去潛水。”
我說:“我不會潛水。”
駱向東道:“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