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但量特別少也沒關係。”
隨即,她看向我,出聲問:“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哪敢說不舒服,立馬搖了搖頭。
宋醫生又問我:“最近一個月內有沒有服用任何藥物?”
我還是搖頭:“沒有。”
駱向東拉著我的手,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倆都想到一起去了,就是我替利景延喝酒的那次。
在宋醫生詢問我的時候,駱向東爸媽一直緊張的盯著我看,生怕我說出點什麼來,會影響到肚子裡面的這個孩子。
我畢竟心虛,好幾次看向駱向東,示意他到底要不要說。
駱向東攥了下我的手,示意我不用說。
最後,宋醫生道:“年輕人身體好,也正是懷孕的好年紀,回家之後多注意休息,別碰冷水別吃生冷食物,其他一切照常。如果期間有任何事情,隨時打我電話,或者來醫院找我就行。”
聽了這話,駱振業和關琳可算是鬆了口氣,笑著感謝宋醫生這麼晚還特地趕來醫院一趟。
宋醫生則是笑著說:“恭喜兩位了,馬上就要有孫子或是孫女了。”
說完,她又補了句:“沒準還是龍鳳胎呢。”
這句話正中駱振業和關琳的心窩子,兩人別提笑的多開心了,連連說借宋醫生吉言。
可我跟駱向東心裡都還懸著,駱向東不讓我提,自然是怕駱振業和關琳生我的氣,我也懂,所以‘貪生怕死’的沒敢吱聲。
宋醫生親自送我們到了醫院門口,關琳道:“向東,帶子衿回家去住,別回你們那邊了。那麼小,還沒人照顧你們。”
我下意識的捏了下駱向東的手,駱向東道:“不用了媽,改天再說吧,折騰了一晚上大家都累了,早點回去休息,有空再聊。”
關琳也沒馬上強求什麼,只是囑咐了許多。
在此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