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敢得罪我麼?”常詩卉橫眉一豎,問道。
“怎麼會怎麼會,討好五夫人都來不及,老身豈敢去死驢撞南牆呀。”陳婆趕忙說道,她心想,這五夫人莫不是有什麼事情有求於自己吧,這是好事,是機會,說不定自己幫她這一次,就會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自己年紀大了,老是跑來跑去地給人接生,也挺辛苦的。
“那好,這個你拿著。”常詩卉拿出一錠金子,還有一把金簪來,這金簪,正是當日童遠造跟卜藥蓮推推搡搡中,卜藥蓮掉到地上那枚。常詩卉將它撿了起來,就知道將來它必有用武之地,如今果然派上用場了。
“五夫人這是……老身無功不受祿,五夫人可有什麼事情吩咐?”陳婆問道。她不問清楚,這好處還是先別接的好。
惡意誣陷
“我的話,你敢不聽麼?”常詩卉問道;她的眼神中透射出一股狠戾;陳婆嚇得一顫。
“不需要你做什麼;只要你接下這東西就行了。”常詩卉說道。陳婆想來想去,既然她不給自己下任務;看樣子也不會有什麼作惡的目的;到手的金子傻子才不拿呢。
“那就謝謝五夫人了,謝謝謝謝。”陳婆一個勁兒地道謝,常詩卉嘴角牽了牽;志得意滿嫋嫋婷婷地走開了。
下午;常詩卉蜷縮在童遠造的懷裡;心事重重的樣子,於是問道:“美人;你怎麼了,有時候事情就跟相公說,是不是看上了什麼東西,相公給你買。”
常詩卉猶豫了很久,長嘆了一口氣,蹙眉說道:“相公,我看到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也有些害怕,我怕被報復,被誣陷。”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到我的女人頭上。卉卉別怕,看到什麼儘管告訴我。”童遠造撫摸著常詩卉的柔發說道。看著常詩卉這楚楚可人的模樣,他真是越來越喜歡她了,喜歡得都快忘記卜藥蓮……然而,跟童遠造在一起,常詩卉卻是痛苦的,因為她的身體已經逐漸地承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掠奪,一天好多次,幾乎讓她乾涸。為此,常詩卉不得不偷偷地喝一些□,以免因為拒絕他,而遭到他的厭棄。
“相公,我今天看到四姐跟陳婆在鬼鬼祟祟地說著什麼,就忍不住偷聽了一下,你可知我聽到什麼?太可怕了,四姐竟然讓陳婆在給三姐接生時,弄死她的孩子,這實在是太歹毒太驚悚了。”常詩卉作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看到童遠造的表情複雜起來,她的心中不由地竊喜。
“什麼?卉卉,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你確定你沒有聽錯?”童遠造抓住常詩卉的肩膀問道,因為情緒太激動,都把人家的香肩給抓疼了。
“相公,我也怕自己聽錯了,所以才一直猶豫不敢說,畢竟,這樣的玩笑不能亂開。不過,我倒是看到四姐給了陳婆一錠金子和一把金釵,如果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陳婆一定會好好給三姐接生的,因為相公會付給他很好的報酬……如今,在四姐的威脅下,陳婆收下了東西,只怕……”常詩卉說到這裡打住了,童遠造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難看,如今,他只有童辛捷和瓊瓊兩個孩子,他還盼望著子孫滿堂呢,哪能讓自己的孩子性命受到威脅。
於是,童遠造起身開始穿衣服,因為太著急,衣服穿得亂七八糟,常詩卉幫她整理了一下,說要跟他一起去找陳婆對質。此時,陳婆正在房間裡,偷偷地欣賞著那錠金子和那把金釵。陳婆這輩子給不少人接生過孩子,有窮人也有富人,金子什麼的也是見過的,但是這麼精緻的金釵,還真是第一次見,且不說這含金的價值,就是這做工,也絕對能賣個好價錢,她都不捨得賣了,不如用來做傳家寶。
看到門咚地被推開,陳婆嚇了一跳,想將東西收起來,已經來不及了。童遠造眼尖地看到這金釵,大步上前,扯住陳婆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