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這個旖旎狂亂的夜晚安靜下來後,莊豔秋感覺到丹田處有一股暖烘烘的氣流在鼓動。他打從心底嘆了一口氣:‘三元’催發芽了。
本來他想‘借’少正一或者獨山步的種子催發剩下的‘肉胎’的,可惜不知道是‘肉胎’本身有地盤屬性的緣故,那些營養劑都被前面的大福、二財給吸收了,其他的根本吸收不到。大福、二財這幾天倒是精神頭十足,有時候還跟莊豔秋做一些短暫的交流,讓這個新手爹爹很是激動。
其他沒有催發的‘肉胎’在這個時候就躁動不安了,它們需要自我生存下去,便想方設法地影響莊豔秋的身體,讓他很容易就情動,如果一直剋制著,倒也不損害身體,就是熬得當爹爹的難受。那滋味比喝了‘亂花醉’,聞了‘春睡’還要難受,莊豔秋已經熬了一次了,這一次他受不了想靠自己解決,誰知道就遇上個誤打誤撞的敖靈呢?
莊豔秋雖然覺得很羞恥,可也沒辦法。‘三元’活了,他不可能不養吧。
他這些日子閒來無事,就一直在幻想‘肉胎’的名字,並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先給他們定了‘暱稱’,分別是:大福、二財、三元、四喜、五祿、六珍、七寶、八貝。
從一開始的害怕、嫌棄,到現在充滿了期待。新手爹爹一直都在致力於想更好的辦法來養他的孩兒們。
他翻遍古籍,也沒找到不需要營養劑就能養孩子的辦法。倒是有種餵食‘血氣’的方法,可現在沒試過他也不確定。
想到這裡,莊豔秋看了一眼睡著的敖靈,扶著自己的腰桿子溜下床。他顫巍巍地走了好久,好像回到了以前衰老的時候一樣,費時費力地走到了門口,準備換間房間好睡覺。
門栓一拉動,後面那個睡著的男人睜開了眼睛。他透過屏風隱約看到個影子正在開門,伸手虛抓,好不容易走到門口的莊豔秋又被他給抓回的床上。
“你是誰?”敖靈剋制不住自己臉上的怒意,大聲問道。
他真身乃‘亢龍’本就血統高貴,出生後更是受盡家族寵愛,從小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從來都是喜怒形於色,什麼都表現在臉上的。他生平最恨的就是算計,尤其是算計到他的頭上。因此,他忘了自己剛剛掐著人家不放一連好幾次的戰績,這會兒恨不得把莊豔秋給吼得眼冒金星。
“對不起!”莊豔秋首先道歉。前兩回的經驗裡,那兩個男人並沒有像敖靈這般情緒激動,這讓他本能地生出了歉意:他勾錯人啦!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那樣對我?”敖靈想到自己做出了對不起心上人的事,把責任全都推到了莊豔秋的身上。
“我、我叫莊豔秋……是我不好,對不起啦!”莊豔秋結巴說道。
莊豔秋這個名字,敖靈是很耳熟的。因為他的心上人時不時就會提到這個名字,和他講述的最多的就是小時候如何遭受莊豔秋欺負的事。
“你是少秋的哥哥。”敖靈立馬黑了臉。在莊豔秋還沒解釋事情的原委前,這位城主大人就腦洞大開地想到了‘原因’。
“好哇!”敖靈用力揪住莊豔秋的頭髮,“我說怎麼會停在這個地方。你不僅僅是少秋的孽緣,還是我敖靈的!怎麼?你是不是以為向我獻身,勾上了我,就能從中挑撥我和少秋間的關係?呸——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你給少秋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莊豔秋在聽到敖靈那難聽的羞辱話語後,臉色也漸漸改變了。他本來對敖靈是充滿了歉意的,自己那樣撲倒了他,本來是他的錯,可這人說話也太難聽了。
莊豔秋決定不再向他道歉。道什麼歉哪?這人是莊少秋的朋友,他和莊少秋雖然沒什麼仇怨,可他本能的不喜歡那二媽生的一弟一妹,連帶著和他們走得近的他也不喜歡。
莊豔秋稍稍收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