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有本事把你的人看好,別到處認別人當夫人,這樣很讓我困擾好不好?”莊豔秋厲聲駁斥道,一副根本不把士元尊夫人的身份放在眼中的高傲表情。
聽到他這種話的人,紛紛在心裡倒吸一口氣。
這位色名遠播的前少王妃,嘴巴這般犀利。一句話就能把人給活活氣瘋。這等手段,這等氣勢,能從寵物一躍而成夫人,果然不是一般能做到的。
他剛才那句話既把前未婚夫人給擠兌了,又把士元尊上仙給嫌棄了。真是厲害啊!
旁觀者們都在感慨前未婚夫人的戰鬥力如此之弱,怎能比得上新未婚夫人的手段。根本不知道,莊豔秋說的是真心話,完全沒有要氣任何人的意思。
莊少秋的身形搖搖欲墜,慘白的臉上掛著點點清淚,強忍著眼淚不肯肆意流出的樣子,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把心偏向了他。
哎!小白花兒一樣柔弱單純的弟弟怎麼比得上閱人無數,身經百戰的哥哥?註定是要落下風的。
莊豔秋不想看莊少秋在那裡裝模作樣,轉身要走。
莊少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往回扯了一下,同時高高揚起的手掌帶著股決絕凌厲的風一下子便扇在了莊豔秋的面門上。
莊豔秋及時躲閃,右臉頰還是被指尖兒給觸碰到,被指甲給擦傷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這一巴掌是我向你討回來的。從今往後,我們再不是兄弟。”莊少秋咬緊牙關,冷酷無情地說道。
他藏在袖中的手瑟瑟發抖,正在極力地剋制著自己激盪的情緒。在他剛剛動手時他便抱著股不成功便成仁的狠心。
所幸……應該是成功了。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莊豔秋臉上那條細小的紅痕,嘴角忍不住地古怪抽動。
去死吧!帶著你肚子裡那個噁心的鬼胎,連骨頭渣子都化掉吧!
士元尊遙遙地看到莊豔秋臉上被劃傷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傾。本想立刻叫人去看看傷口的,只是想到那小子又打又踢口不擇言的樣子,他猶豫了。
不能這麼寵他,會寵壞的。這還沒成親呢就敢忤逆他了,要是不給他點教訓,將來不是要翻天?
莊豔秋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一把,倒是沒摸到血,估計是小小的擦傷。真是倒黴!他已經小心防備了,還是沒躲過,難道遇上莊少秋後,幸運就與他絕緣了?
莊豔秋轉身自覺地往外面走。他早說了,寧願住大牢都不想和這些烏七八糟的人攪和在一處。現在有大牢可以住——甚好!
莊豔秋被帶到一地下洞窟中,關進了一座看上去黑乎乎的地牢裡。這間地牢只關了他一個人,而且,他仔細聆聽了一會兒,其他隔間裡也沒人,也就是說,這整座監牢中就只有他一個人。
這是什麼意思?莊豔秋獨自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思索著士元尊把他丟到這兒來是什麼意思?
這裡明顯不是‘金鵬島’真正用來關押犯人的地方。那麼,把他丟到這黑漆漆的地方是想嚇唬他?
莊豔秋左思右想,確定這是士元尊想要嚇他的手段。本來他還挺緊張的,想通這點後倒沒有之前那麼提心吊膽了。
不管發生什麼,都當成是用來嚇他的玩意兒就是了。
莊豔秋在心中打定了主意,特意地清了清嗓子,給自己壯了下膽,摸索著在原地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靜靜地凝氣養神。
眼睛閉上後,其他的感官被放大。他的耳朵敏銳地動了動,聽到了一陣陣細微的水波流動的聲音。
他迅速睜開眼睛向著四周看了看,沒看到任何的異樣,四周圍還是一片濃得化不開的黑暗。
莊豔秋靜靜地盯著一個地方等待了一會兒,見確實沒有異動之後,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