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坐下來,先喝了兩口清水。這才放鬆心情,把眼晴投向其他的方向。
他周圍已經有人關注到他了,正頻繁向他投來估量的眼神。
全‘金鵬島’都知道他們家主上在大婚前從外面帶回來一位新寵,還鬧出了人命。如今,這位姍姍來遲的美人是誰,有腦子的基本都能猜到。
莊豔秋的視線轉了一圈,感受到了形形色色的目光。其中有一個方向射過來的目光格外的讓他分神,莊豔秋緩緩把臉轉向那邊,一下子便與莊少秋的視線碰撞在一處。
莊少秋那兩隻眼裡射出來的不是光,而是明晃晃的刀子。
本以為還得過幾天才能見到的人,竟然出現在了招待外來客人的宴席上,這說明了什麼?
莊少秋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憤怒,直接看向了旁邊計程車元尊。
這就是士元尊口中說的對他的尊重?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士元尊分明感覺到了莊少秋的禮線,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眼睛雖然是在和白琴交流,心思卻忍不住往下方莊豔秋的身上轉。
遲到這麼久,來了也不知道向他這主上賠禮道謙。哼!起碼眼晴該瞄過來吧!
那傢伙在看哪裡?在看誰?
士元尊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已經被莊豔秋給完全引走了,與白琴的交談也變得遲鈍起來。
白琴含笑搖頭不已。沒有眼珠的眼眶順著士元尊那時不時飛句角落的眼坤看了過去。
他‘看’到了莊豔秋的臉。身體如遭烈雷轟擊,短暫地麻痺了一下,一種濃得化不開的奇特感覺洶誦澎湃地衝上心頭。
白琴大喘一口氣,單手捂住自己的心臟,心跳得奇快,已經失去了正常的規律。
怎麼回事?他只是看了那人的臉而已啊!
這種感覺是他很少體會到的。只有在碰到特殊的事和特別的人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白琴小心翼翼地再‘看’莊豔秋一眼,正巧莊豔秋的眼睛也轉到了他的方向,‘目光’相對時,白琴的心再度加快了跳動,一股化不開的血腥氣堵住他的喉嚨,差點兒沒有當場噴薄而出。
白琴趕緊封閉自己的‘天目’,已是不敢再看莊豔秋。
“白兄?你怎麼了?”士元尊發現了白琴的異樣,出聲關切。
白琴苦著臉擺擺手。不管他看到了什麼,也不能再洩露天機了。此次他來幫動好友,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占卜,沒想到牽扯出一些鬼鬼叨叨的秘密。看樣子,這秘密是關乎旁人重大機緣變故的,身為一名擅長‘天巫術’的修真,並不是不受天道制約的,有些東西他們挑夠講,有些講了是會折福消壽,還有一些是根本不能出口的。
不是他不願意開口,而是想說也無法說出去。
正在此時,作為今晚宴請主要物件的廣坤從外面走進了大殿。他人一進來,便被所有‘金鵬島’的人熱初關注。畢竟曾有過同一位祖先,他們也想看看本族的其他分支,在經過這麼多年的修煉成長後,變成了什麼模樣。
廣坤的樣子還算比較英武帥氣的,前提是他不激動,只要一激動還會找回以前的壞習慣……他曾經被當丫頭養過,又學過戲文,以前沒人教時,形象那個慘不忍睹,比如花還要如花。他能恢復男人的英氣還是從他去太虛學府修行後,遇上那幾位至交好友說起,自然,那些無關緊要,暫且不提。
‘金鵬島’的鳥人們把各自的形象和廣坤的對比了一下,覺得看不出有什麼差別嘛!很快就對這位外來客人失了興趣。
廣坤筆直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邊,為了避免懷疑,從頭至尾沒有和莊豔秋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這是他倆商量後定下的計劃。廣坤要帶莊豔秋順利地離開的話,必須先裝做彼此不認識。等到晚上宴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