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娘說不過二爺,愣是靠一隻揮舞的虎虎生風的大勺把二爺給趕了出去。
二爺邊躲邊跑,在一旁罵個不停:“頭髮長見識短!一群只知道看外在的睜眼瞎……女人看男人看的只是張皮,男人看男人看得是骨頭!瞎作吧,你們!”
莊豔秋掩著嘴巴看著兩位老人家為了他的事吵吵鬧鬧,這種被長輩關心掛念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小時候,他爹他娘還在時,也是這樣的。
他笑得面上飛上兩抹紅霞,那明眸皓齒、顧盼生輝的模樣兒讓少正一當下便看直了眼。
莊豔秋覺察到身上有兩道 粘人的目光,立馬收斂了笑容,冷冰冰地飛了個眼刀出去,瞥了少正一一眼,“眼珠都要掉出來了。”
少正一傻里傻氣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還真相信了。
莊豔秋見自己無論怎麼對待少正一,都不能趕走他或者規避他,只得另尋他法。
既然,對方現在忽變態度,想玩一玩純情遊戲,那當務之急,是要把這純情遊戲給攪合得不純情。是啊!這才是他莊豔秋最開始表現出來的特性呢,怎麼這段時日他倒給遺忘了。
最開始那樣豪放大膽,又風情萬種的莊豔秋,不是很讓這位少正將軍避之不及的嗎?
想到這裡,莊豔秋馬上更改了計劃。正好,這人就在他身邊,身上帶著大量精純的精元,趁著這個時候給他家大福補一補,也不浪費。
想到這裡,莊豔秋眼波微微一轉,眼角自然地飛揚起來,勾起了無數魅惑漣漪,他微微抬起眼角,輕飄飄地自上往下打量了少正一一個來回,溫和清新的笑容眨眼間變成了妖嬈嫵媚的笑容,他伸出一根手指來回著少正一勾了勾。
少正一見他又玩起了變臉,正覺是個大好機會,順勢走了過去,在他的床頭坐下來。
柔弱無骨的雙手沿著寬闊的脊背攀上少正一的肩頭,在他的側臉旁停下,蔥白的指尖被凍了一抹薄紅,那根白裡透紅的手指就在少正一的臉上撒嬌般地蹭了蹭,莊豔秋一下子靠近他的耳畔,輕聲呢喃道:“將軍想要什麼我知道……咱們也不用在彼此演戲了,正好,我許久沒有做那事了,心裡……也想的厲害。”
少正一享受地感覺著莊豔秋的氣息和味道,那股淡淡的體香隨著他挑情的動作,無形中正在往外釋放,正是之前幾次,迷惑住他的那陣香氣,只是還不濃郁,目前只是淡淡的初香。
“你,有需要了?”少正一還是一臉正經地說著。
莊豔秋狡黠地眨了下眼睛,心想,這個樣子他應該會反感吧。於是更賣力地把胸脯也貼上了少正一的脊背,輕輕地揉了揉,一陣陣麻酥酥的電流立刻從他的面板底下釋放出來。
莊豔秋自己差點兒被那陣麻酥給弄亂了心神,好在他是為了膈應少正一,及時控制住了,灼熱的呼吸噴在了少正一的耳垂上,將軍的身體跟著繃緊,老實地有了反應。
這一回是少正一唯一清醒著和莊豔秋開始的一回,他清楚地體味到自己身體對這人誠實地起了反應,更加後悔之前的盲目與驕傲。他還總說是莊豔秋的體香迷惑了他。可實施情況是,體香還未徹底地發揮效用,他的身體便已經向對方臣服了。
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
這個名叫莊豔秋的男人,無論以前是什麼樣,以後又變成什麼樣,他很確定,自己的身心都被對方吸引著,逃避不了也抗拒不了,只能痛痛快快、坦坦蕩蕩地接受對方!佔有他!
想到這裡,少正一反客為主,一個虎撲將莊豔秋給撲在了床上,動作乾脆利落地去解他身上的棉襖和皮衣。
莊豔秋被嚇傻了。怎麼回事?怎麼和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少正一不是正兒八經的衛道者,中規中矩的老迂腐,不是對他這種行為很反感的,甚至是唾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