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苦還是喜悅,這兩種感情都無法在糾纏他。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眾人,微微地挑起眉頭。
小金愣了愣,隨即歡欣雀躍地拍起手掌來,“好樣的!太棒了……!!”
莊豔秋往那就在他眼前的‘陰皇學神像’走去。
陰皇有十八種不同的法身,有‘女身像’、‘農神像’、‘海神像’……等等,其中專執學府學堂的便是這‘陰皇學神像’,是在學府當中供奉最多的一類神像。
莊豔秋虔誠地走到那‘學神像’的面前,取了一隻香,手指搓了搓順利地點燃了那香。
香菸裊繞當中,莊豔秋恭敬地對著‘學神像’磕了三個頭。
後方的‘忽淵長老’和‘青司聖人’幾乎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手裡的香,一度兩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這‘學神像’當年還是被陰皇親自開過光的,香火鼎盛之時,每日都有無數學子和學子的家人前來上香供奉。只是,自打陰皇久不歸位後,‘太陰學府’換了個氣象,這‘學神像’竟然不肯受香火了,任誰點香火馬上便會熄滅,有時候根本連點都無法點燃。私下裡學子們都在討論,是不是陰皇厭棄了‘太陰學府’,以至於就是不肯受這學府眾人的香火。
莊豔秋順利地把香點燃,還讓他持續燃燒了一會兒,這一情景讓那兩位聖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希望。
青煙不斷地往四周飄散。只是當那根香被莊豔秋插上香爐時,煙霧忽然消失,整根香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一下子摁滅了一般。
莊豔秋吃驚地看著這一幕,忙雙手合十,在心中虔誠祝禱。在他這麼做時,他背後那府‘陰皇女身像’竟像是被炭火燒烤一般,莫名其妙地發出了陣陣燒灼感來。
‘忽淵長老’見到這一幕嘆了口氣,“還是如此啊!看來……陰皇還是不肯受‘太陰學府’的香火。”
“你輸了!回來吧,把你的孩子交出來!”‘青司聖人’揚聲對著莊豔秋喊道。
他話音剛落,那香爐上的香頭冷不丁又冒出了一絲青煙來,繼而煙氣在半空中兜轉了三個圈,正面飛向那‘陰皇學神像’的面部。
“怎麼回事?”‘青司聖人’的聲音顫抖了,精神激動地往前邁了一步。
“他是不是搞鬼了?”‘忽淵長老’一臉的難以置信。
莊豔秋繼續虔誠地焚香祝禱,一直到那香一點點地燃燒殆盡,他才睜開眼皮,看到只剩下一丁點兒香頭的香時,他也愣住了。
“我成功了!我完成了……!”他跪在神像面前,回頭看了一眼小金夫夫。
小金朝他用力地握緊了拳頭,廣坤高興地跳了起來,就連金聖陽的臉上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
除了白琴,他的反應沒有其他人那麼誇張,倒有一種成竹於胸的表情在他的臉上緩緩浮現。
莊豔秋雙手再度合十,向著那神像深鞠一躬,起來後,他幾個跳躍,繞過那‘肝腸寸斷橋’回到了方才的起點,這次他自信地望著在場的另外三人,“我做到了。是不是可以打破你們學門的規矩了?”
‘青司聖人’擰著眉頭打量著莊豔秋,”你……是什麼人?”
莊豔秋沒有搭理他,“我告訴你們,不要再糾纏我家孩子。我的孩子不欠你們什麼,我也不欠你們什麼。你們需要交代,我剛才已經給了交代!兩位聖仙對此可有意見?”
‘忽淵長老’淺笑著說道:“這本就不是我的主意,你既然做到了規定的事,一切便以你的意思為重。”
莊豔秋看向旁邊的‘青司聖人’,“那你呢?”
‘青司聖人’緩緩地點點頭,“我認這結果。你家孩子可以不用入‘摧心派’。”
“聖仙!”智仁那老東西錯愕地看向‘青司聖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