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香?我記得,當時我家客人可是清清楚楚地說了,這件事要公告全學城的?這過了兩日也沒有任何公告。相反,這已經破了他學令的‘摧心派’反而再度預謀不軌,被我們抓了個正著。兩位聖仙,您這學府的規矩莫不是也因人而異,有些人能受其約束,有些人不受其約束?若真是如此……我白琴也該早早回‘太虛’去了。”白琴天巫別看不溫不火,這真要挑起理來,也能把人逼得無言反駁。
‘忽淵長老’尷尬地笑了笑,連忙安撫白琴,“白琴天巫……這事我們還未來得及辦理。這不,馬上就會處置的了。還有這智仁,今日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老夫坐堂幾千年,從未行過任何不義之事。你們這些人不要在此落井下石,我承認白琴天巫家的‘水靈草’或許是我看管不嚴的緣故,可‘素女門’的‘水靈草’根本不是我放置的?我也沒有去過‘素女門’?”智仁腦子還算清楚,這時候也不好再逃避責任,只得承認了白琴指控的事。
“你這無恥之徒!事到臨頭還嘴硬。你這人的心腸都黑掉了,我是絕對不相信你說的話的。”‘素女門’門主轉身跪下,向兩位聖仙長鞠一躬,“聖仙!難道真要看到我門下女弟子吊死在二位眼前?”
“你便是吊死,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老夫不認!”智仁咬緊牙關死不鬆口。
“其實……智仁院士沒有沒利用‘水靈草’行不軌舉動很好判斷。”從剛才就一直沉默的孔涯老師父,這時候又開了口。
“老師父請說。”‘忽淵長老’笑著請教。
“只要進入‘摧心派’檢視一番,便可知曉,不是嗎?”老師父捋了捋鬍子道,“這‘水靈草’都養在‘華葉池’,只需看看那草上有沒有施展‘留影術’便可確認。他智仁若真想出這種方法偷窺別人,總不至於只用一根‘水靈草’的吧?”老師父慢吞吞地說道。
“老匹夫!‘摧心派’素來不許外人進入,你敢闖我學門重地?”智仁被激怒了。
“聖仙,若是要行事的話還得立刻開始。否則,被人搶先一步毀了證據……”老師父說到這裡停頓下來。
‘青司聖人’手上結印,一方藍色大印從他袖袋中飛出,朝著‘摧心派’的方向重重蓋下,只見遠處一塊地方藍光四溢,一層結界從地底直達天空……‘摧心派’被封住了。
這下子,智仁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他轉身跪下,連連向兩位聖仙磕頭,“青司聖人!您主管陰城,我們‘摧心派’可是陰城的學門,您要為我們做主才是。這些人分明是沆瀣一氣,來誣陷我的。我冤枉啊。”
“查查……不就不冤了嗎?”‘青司聖人’淡淡地回道。
“我學門從立派以來從不許外人進入。聖仙!這也是我學門規矩,請聖仙莫要毀了它啊。”老賊心眼轉的快,知道這‘青司聖人’素來最尊規矩,便用這個來說服對方。
“有這一條規矩?”‘青司聖人’反問旁邊的‘忽淵長老’。
‘忽淵’搖頭,“我的記憶裡沒有這一條規矩。學門是學門,大不過學府,若連學府的主事人都不能進入學門,那這學門……還算是我‘太陰學府’管轄的嗎?”
“聖仙!”智仁還想說話,被‘青司聖人’以眼角瞥了一下,頓時便不敢開口了。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不斷往下滴落。
‘素女門’門主見狀,再度稟告:“瞧此人百般阻撓,不許我等進入‘摧心派’如今還流這麼多冷汗,那門派內定有不妥之事。兩位聖仙,我願意帶人率先進入裡面,搜查證據,為我門下學子討公道。”
兩位聖仙略想了想,若是真有那些‘留影術’,他們也是在不好去看,正好,讓這些女子先看看,過濾一遍,也省的到時候不該看到的也都搬上了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