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小魚餅的那個小丫頭熱情地邀請二財。
二財特意回頭看了一眼莊豔秋,“爹爹我能去嗎?”
莊豔秋想了想,“你們就在這兒玩吧。別亂跑了。”
難得遇到小夥伴,八個小毛頭也是很興奮的,和那幾個小道童沒一會兒就混熟了,小道士們教小毛頭們玩兒投壺,撿了只別人不要的酒罈,幾個孩子拿石子往那酒罈裡投擲,比誰投得石子多。
“出來了出來啦……!”前方不知是誰高聲呼喊了兩聲,等著看熱鬧的人群立刻湧動起來。
‘學塔林’的大門被開啟,就見‘素女門’的門主走在前方,那智仁灰頭土臉地落在後方從大門裡走了出來。
‘素女門’門主是個頭戴高冠,一身樸素道袍的中年女修,此時她一走出‘學塔林’的大門就回頭衝著那智仁重重地哼了一聲,走向一旁,不屑與智仁為伍。
‘忽淵長老’和‘青司聖人’相繼走了出來,這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只不過‘忽淵長老’是以苦笑掩飾,而‘青司聖人’則一直陰沉著臉。
“諸位!”就聽那‘素女門’門主見外面人數眾多,率先開口道:“今日我‘素女門’幾位女學子在澡堂沐浴時,發現了無恥下流之輩的窺視,清清楚楚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就是‘摧心派’的智仁院士。我等女流之輩,在學門勉強紮根已屬不易,今日我定要讓全學府城的學子為我們‘素女門’做主,這淫賊該如何論處?請大家夥兒幫我們這些女子出個主意。”
“我根本沒有闖入你‘素女門’,你這完全是信口雌黃。”智仁頭上腫了半邊高,這時候也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沒做過此事。
“那這是何物?”‘素女門’門主把那‘水靈草’展露出來給在場之人觀看,“這東西只有你們‘摧心派’有……這上面經過方才兩位聖仙的查驗,是被施展了‘留影術’的,此賊不僅直接窺視,還用這等齷齪手段留下影畫,還打死不承認,我等也是實在被逼無奈,只好把這等醜事公諸於眾,望諸位道友學友們體諒。今日若是得不到處置結果,我‘素女門’學子便吊死在這‘學塔林’,以證清白!”
莊豔秋眉目間有些動容,不過卻沒有開口說話。
“這‘水靈草’是被割斷了的,眾所周知我門下每月都會放出這草,要想收集這東西易如反掌,在上面加上‘留影術’就更簡單了。憑這個如何能認定便是我闖了你門內?”智仁以手指點著那水草,竭力辯駁。
“我們親眼所見!”幾位女修從人群裡站了出來,“就是你這張臉!是我們親眼看到的,我們抓住你之後將你一陣好打,你這身上的傷便是證據。”
“荒謬。這傷老夫是被惡徒所害,受了對方一陣亂棍所致,根本不是被你們這些女子所打,你們到底是何居心要陷害我?”智仁說到這裡,目光懷疑地在人群中環視一週,“還是說要陷害我的就在這人群裡頭?”
莊豔秋微微動了動眉梢。這老傢伙不傻的嘛!知道這是被人陷害,還知道陷害他的人就在這兒看他笑話。
“智仁院士,這證據確鑿的,你讓我們如何相信你啊?”就見一位鬍鬚及地的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邊說話一邊向兩位聖仙做了個揖。
“孔涯師長。原來是您啊。”忽淵長老對這位老者還挺客氣,回了個半禮。
“智仁院士,你口口聲聲說這一切與你無關,可老朽覺得,並不是沒有關係呢。你這‘水靈草’確實神出鬼沒,只要有水的地方便能如你所願,出入自在。想來……這‘水靈草’你已經放過無數次了,就不知,是不是以前放的那些也都帶了‘留影術’呢?”老師父聲音沙啞而蒼老,氣息卻很足,一字一句地讓在場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明白過來他這話中之意的人中忽然傳出好幾聲女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