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山步這次顧慮不了那麼許多了。他老爹剛受傷還在調養身體的階段,根本不能和人強行動手。
“我也去!”莊豔秋拉住獨山步道。
“豔秋你去做什麼?”谷主夫人挺心疼莊豔秋,“你若去的話被那些人認出來就走不掉了。”
“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莊豔秋拍拍谷主夫人的雙手,“局面控制得了我們離開還能放心,若是控制不住我們根本走不了。總不能為了我們,連累你們全族受罪。”
“豔秋說得對。”音九悔帶著其他幾人出現在他們身後。
莊豔秋回頭和那幾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短暫的眼神,得到了對方的一致贊同。
“我們也會一起過去的。”音九悔又道一句,“咱們是一家人,應該共同進退。”
藉著夜色的掩映,他們一行人很快就穿過了‘魑魅谷’來到了山谷的進門處,隔著厚厚的山壁,都能清楚地聽到外面那混亂的打鬥聲。
‘魑魅谷’藉著地勢之利,四面環山,只有一個出入口,而這一個出入口也是開鑿山壁形成的,形狀像個葫蘆口,內闊外窄,易守難攻,入口開的只有正常兩輛馬車並排那麼寬,這個時候大門緊閉,有幾位守衛把守大門,無論是谷內的獨山族人還是一窩蜂前來的湊熱鬧的人都被攔在了入口的外面。
獨山步叫人悄悄開啟一大門上的一扇小門,帶著莊豔秋一行出了山谷。
外面偌大的空地之上,不明來歷的人馬正和獨山一組放出的‘僵仙’混戰在一處,刀光血影、濃煙四起。獨山步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沒找到他阿爹,還是夢猙眼尖地發現了獨山義輝的蹤影,他們一行人順著看過去,就見老谷主正在極力想要控制這個場面,希望大家能一同停手,不要把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獨山一族這邊的人聽了老谷主的話收手,誰料對方人群中有幾人卻不肯罷休,趁機攻擊獨山族人,那些年輕的獨山裔也不是吃素的,反應過來便追著偷襲者的身後狂削亂砍,如此迴圈下去局面根本平復不下來。
音九悔他們的眼神在四周轉了一圈後,鎖定了幾個目標,向自己的同伴打個眼色,七個男人同時出手,分別在人群中準確地找到那幾個窮追不捨,積極鬧事的傢伙,當場壓制住對方,他們的突然出現宛如一陣狂風迅猛而敏捷,讓混戰的人嚇了一跳,紛紛退避開來,小心翼翼地觀察這幾人。
混戰的場面頓時消停了下來,獨山義輝趁此機會振臂高呼:“大家不要再打了——!有什麼話咱們好好商量,再打下去吃虧的可是你們。”
“獨山義輝,你休要猖狂。什麼叫吃虧的是我們,如今我們代表的是天下,是大勢,你這個妄圖挾持‘聚靈胎’的卑鄙小人還敢和我們作對,到時候全天下的修真全都來討伐你們獨山一族,你這小小的‘魑魅谷’還不夠我們一人吐口唾沫的。”一位中年大漢插著腰,腆著肚子,張狂地大喊大叫。
“老夫已經說過並沒有挾持‘聚靈胎’的意識。你們大家逼上門來用這個理由誣陷我獨山義輝,到底安了什麼心?天下眾人即便對我獨山義輝不滿,那也得拿出真憑實據來證明我有此歹心,還得透過‘八門府’判定,你是何門何派的修真,信口雌黃到這種地步,憑你一句話難道能代表全天下不成?”老谷主憤慨地回道。
“你既然說沒有挾持之意,那便將‘聚靈胎’都交出來,這是全天下的寶貝,怎能落在你獨山一族的手上??”大漢大聲反駁道。
“這‘聚靈胎’降世有自己的雙親,我怎能越過人家雙親把人家家的孩子交出來?你這話說的就有歧義,難道我逼上你家家門強迫你交出你的孩子,你就樂意?”獨山義輝朗聲說道。
“這‘聚靈胎’怎能同一般胎對比?什麼雙親,那隻不過是借種借腹之人罷了。與陰皇歸位這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