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瀾山’,獨山步探頭出去,差點兒被一股邪風給直接捲上天,他趕緊縮回腦袋來,驚愕地看向小洞口的方向。
“這、這他孃的是風劫!”獨山步說話都結巴了。風劫只有在大天劫也就是‘顯聖’大劫時才會出現的,不可能他們家豔秋有這麼大造化馬上就要‘顯聖’了吧?
士元尊都跟著傻了眼。他是過來人,最清楚這外面的天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看了那麼一眼,他縮回腦袋時,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不對,這不是‘顯聖’大劫,劫雲的量不對。可這風確實是風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焦然急問。
“我也不明白啊!”士元尊攏起了俊眉,“豔秋身上總是發生些非同尋常的事。”
“你倆先別管這些了,咱們給豔秋護法吧!”獨山步明顯能感覺到那些風越來越強勁,照這程度發展下去,風劫會演變成風災,給這片本就飽受荼毒的地方增添更大的災難。
士元尊沒有多想,再度衝了過去,準備把莊豔秋連同這山洞一起轉移走。
他還沒出手,兩道靈光從外面蜿蜒流竄進來,交匯於小山洞的洞口,形成一道刺眼的光班,那光班映照中,小山洞消失了,士元尊眼疾手快地伸出一隻手去碰角到那光班的外圈,被一同帶走了。
焦然和獨山步慢了半步趕過來時,原本小山洞所在的地方形成了一片黑幽幽的虛洞。
外面的風劫在莊豔秋被轉移走的時候同步消失。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獨山步指著虛洞結巴。
焦然比他淡然些,“應該是那兩位插手了,不過有士元尊跟著應該不會有問題。”
焦然並不擔心魄雲、六能二位會趁機做什麼亂,如果要做的話早就做了,用不著等到這個時候。他更相信那兩個是為了幫忙的。
“咱倆就不跟過去了?”獨山步不放心哪!那兩位聖仙給他的印象並不是太好,他怕豔秋會吃虧。
焦然反問他一句:“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獨山步無話可說了,這兩個面面相覷了一會兒,找不到話說,各自找了個角落蹲著去。
夢猙在半日之後興沖沖地駕雲回來,身上已經換上了一身‘九天神雷袍’,人還沒進洞就咋呼開了,“豔秋!豔秋我渡劫成功了!”
進洞一看,裡頭黑漆漆的連夜明珠都沒有亮起來,才剛剛圓滿飛昇的夢猙站在洞口腦子裡一下圈懵了。
“豔秋!”他嚇得大叫一聲,提腿就往小山洞門口跑,被獨山步給攔了下來,“豔秋渡劫去了,你瞎叫喚什麼?”
夢猙這才看清洞裡還有兩個人,“你倆怎麼沒有跟過去?”
“我們也得能跟得上才行啊!你別衝我們嚷嚷,士元尊跟過去了。”
夢猙聽到有士元尊保駕,慌亂的心頭平復了下來。他本來是高高興興回來炫耀自己渡劫成功的,這會兒家裡的主心骨沒了,他也沒精神顯擺了。
這三個男人守著黑漆漆的山洞度過了整整一夜,天亮時分山洞中靈光四射,之前那個消失了的小山洞又重新回來了,跟隨著一起回來的還有士元尊、魄雲、六能三人。
這三個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士元尊是笑著的,另外那兩個一個若有所思,一個滿臉疑惑。
“回來啦!”夢猙他們三個目光一致盯著士元尊,看到這位臉上的神情後,知道莊豔秋定然是沒事的,牽掛了一夜的心放鬆開來,“豔秋呢?”
士元尊指著裡頭,“還在休息吧,我猜。”
“你沒進去看他?”夢猙覺得士元尊做的不夠好,應該要時刻陪著豔秋的啊!
“你們不知道,豔秋這劫渡得太詭異,咱們都是醒著戰戰兢兢地渡劫的,他卻是一直睡著在渡劫的,我們根本不好進去打擾他,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