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婆,武功了得,不要管我!”
白淨扇客道:“我兄弟二人同生共死,兄弟我如何能不管?”
黝黑扇客道:“兄弟,哥哥只差你半步,就讓他輕而易舉的抓了個正著,弟弟還不快走?”
那老太婆道:“好一個‘同生共死’,想不到淫賊還會有講義氣的,我老太婆今天就成全了你們所謂的‘同生共死’。”
白淨扇客道:“瘋老太婆,你為何處處與我兩兄弟過不去,我們不曾得罪於你,還是看上了我兩兄弟,正好抓去陪你,我兩兄弟雖然風流,但也看不上你這糟老婆子,還不快放了我哥哥?”
黝黑扇客道:“就是,就是,我兄弟說得對!”
那老太婆,聽聞這兩兄弟無禮,立刻氣炸肺腑,將手中長笛插入腰間,出手便是幾巴掌,打得那白淨扇客原地轉了好幾圈,順手又將其抓到另一隻手上,那白淨扇客,被打得滿口牙血,口中罵道:“放了我,不知羞恥的瘋婆子,你抓我,是要拉去強姦嗎?”
那老太婆聽聞白淨扇客再次無禮,更是生氣,將兩人,狠狠的拽於地下,罵道:“我打你這張不要臉的臭嘴!”同時出手又給那兩兄弟各幾巴掌。接著便又罵道:“今天我就要殺了你們這對淫賊,還天下的姑娘家一個清白世界。”說完,拔出長笛,便要劈下去。
此時,一柄劍鞘,飛了出來,正正地打在了那老太婆的長笛上,只聽“叮”的一聲,劍鞘斷成兩截,向兩邊飛開,那長笛卻安然無恙。出手之人正是護送張天柱的那名鏢頭。這鏢頭叫趙有福,此人身才高大威武,面部卻難看得要緊,遍嘴高鼻子,兩隻眼睛小的眯成一條線,臉長下巴尖,滿臉都是大塊大塊的灰斑,面板又是十分的乾枯無色,臉上少有鬍鬚和汗毛,整張臉看起來就像那失水的幹木瓜,不過此人劍術在江湖中卻小有名氣,因此江湖中人送個外號,稱為“快劍面枯鬼”。
“什麼人,不想活了,敢來多事?”那老太婆點了白淨扇客的穴道,接著罵道。
趙有福見那老太婆手中的長笛幾乎連動都沒有動,就斷了自己的劍鞘,知道此人定是位內力非常深厚的江湖前輩,卻又不想低聲下氣,拱手叫道:“我乃天遠鏢局‘快劍面枯鬼’趙有福便是!”
那老太婆道:“哈哈,久聞天遠鏢局行俠仗義……”
趙有福聽那老太婆誇讚,趕緊接話道:“對,對,我等正是天遠鏢局的人。”
他這樣急忙,本來是要與那老太婆套近乎,卻怎麼也沒想到,接下來,那老太婆居然鄙視地道:“嗯,不錯,天遠鏢局是嗎?”沒等回答,她又接道:“不過今天看了,只不過是些喜歡助紂為虐的鼠輩而已,難怪敢做出欺師滅祖的齷齪之事。”
“你罵誰呢,敢開口傷我天遠鏢局?”一名鏢師罵道,此人個子不高,但也體魄雄健,面色一般,不黑也不白,方臉,高鼻子,大眼睛,鼻子下略有幾根鬍鬚,這幾根鬍鬚好像是沒有刮乾淨而殘留下來的,腰間別把柳葉刀。
“楊鏢師不要與他計較,我等身正不怕影子歪。”另一名鏢師叫道。此人面色清秀,圓臉,也是大眼睛,高鼻子,手中提把四尺長劍。
那老太婆道:“還敢說‘身正不怕影子歪’,笑話。哦,這兩名小輩又是什麼人?我老太婆從來不殺無名小卒?”
“先說話的那位呢是我天遠鏢局楊清大鏢師,在下不才,天遠鏢師李路白便是,不知道婆婆剛才信口開河,說我天遠鏢局欺師滅祖,是從何說起?”
那老太婆怒道:“豈有此理,我老太婆是信口開河的人嗎?”
李路白道:“那婆婆可有證據?”
“證據倒是沒有,證人倒是有一個。”
李路白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