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殺了他哩話,那豈不是是非不分嗎?”
王憐松道:“對頭,這也不算什麼?但你們想想,萬一江湖上把這筆丈記到了謝神醫、柳神醫他們的頭上,那豈不是就成了恩將仇報。”
程思靜道:“不錯,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還殺不得!”
羅明道:“大馬鍋頭,這把我給搞糊塗了,人心自有定論,又何須多想呢?”
程思靜道:“這話說得不無道理,但你想過沒有,江湖上的人,豈又都是明白之人呢?”
汪雅竹道:“是噻,不但有不明理哩人,還有更多是理倒是明,卻唯恐天下不亂之輩,甚至是居心叵測!”
李勝萬道:“這又怕個錘子,我們不可以給你證明?”
李豹道:“對呀,大馬鍋頭,六位怪俠不就剛好可以給我們證明嗎?”
汪雅竹道:“問題是,我們不也是當事人,再說,就此事而言,有哪個能相信我們和程大俠不是一夥的?”
程思靜道:“正是如此哪,在江湖上做事,處處得小心細緻哪,什麼因素都得考慮呀!”
柳扶風經片刻的調息吐納,已經有所恢復,但幾天來,幾經折騰,體較虛弱,慢慢地眯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誰能幫老太婆鬆綁,多謝了!”
群俠聽後,皆欲為其鬆綁,就在此時,程思靜將馬鞭輕輕向前一送,那鞭頭恰中穴道,解了其穴,和氣的道一聲:“前輩莫急,請勿驚!”揮手又舞出去一鞭,刷到了柳扶風的側身後,樹幹前的空隙處,只“嚓”的一聲,數道繩索瞬間齊刷刷的斷開了,因綁得太緊,只聽“蹦”的一聲,斷處兩端繩頭炸飛開了。這樹是一顆粗壯的羅漢松,自然要比人粗,將人捆綁在於其樹幹上,無論綁得多緊,人身體的左右兩側靠近樹的地方,繩索自然各有一段是空著的,既不能貼於人身,也無法貼於樹皮。而現下的這樹,雖然比人粗,可看那粗度,與人身之間構成的那兩段繩索的空段,卻都不可能大餘一寸,程思靜能準確的命中順手這方的那一段,倒是算不得稀奇了,但能用鞭頭將其劈斷,這就不能只用“稀奇”來形容,眾人看了,無不驚奇,皆“哇”的齊讚歎了一聲,有的居然還不覺地豎起了大拇指。而讓他們嘆奇的,還不僅如此,這是因為程思靜在繩頭炸開的一瞬間,又發一鞭,將其卷在鞭頭,快速抽了過來,速度之快,怎能不讓然嘆奇呢?
柳扶風雖於程大俠不熟,但程大俠方才不也是這樣幫其解開蒙眼黑布的?再說,她因為非泛泛之輩,見多識廣,又聽得方才的言談,對程思靜也很是敬服,自然沒有因此而受到驚下,繩索被解開後,居然還略感輕鬆,若是換了普通人,被人這般緊緊緊的捆綁了一番之後,此時,或多或少,應該有些痠麻才是,這正是因為她有著深厚的內力的緣故!現下,程思靜的神奇,就是連她,也不得不佩服,道:“多謝!多謝!能使出這手神鞭的人,天下僅有神鞭俠,小子,莫非你就是程大俠?”
程思靜道:“前輩過獎了,再說,舉手之勞,人之本分,不謝,不謝!”
柳扶風道:“小子,不錯!不錯!”正要拱手施禮,這才發現,原先綁在自己身上和手上的那些繩索還沒有解開。程思靜見了,沒等其開口,已經走近過來,用雙手小心的為其鬆綁。柳扶風越發覺得奇了,道:“小子,奇了!不錯,不錯!”
張小五一聽,更奇了,道:“程大俠是用雙手解哩繩子,柳神醫為啥子還覺得奇?”
王憐松道:“如此細心,不奇嗎?”
柳扶風道:“不錯,夠細心,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