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好說的。
“哦,這樣啊。。。”太監眼珠子亂轉,卻是不知在想什麼。
安排好太監監軍,盧植便召集了一干麾下,討論下一步進軍策略。
監軍太監帳中。
“大人,這盧植忒也不是東西!”
一隨從道:“大人怎麼說也是天子委派的監軍,張侯爺麾下紅人。這盧植不鹹不淡的,非但沒有設宴款待接風,連一點小小的孝敬也沒有,不為人子,不為人子!”
“哼!”
那監軍陰笑兩聲,道:“自不會讓他好過!立刻取紙筆來,本大人要上書天子,治他一個畏懼賊子,裹足不前之罪!”
。。。。。。
廣宗。
張角經過幾天的修養,暫時恢復了些許元氣,不過因為憂心城內現狀與城外敵軍,於是總有那麼一股子鬱氣,彙集在胸口,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廣宗畢竟是一個縣城。城牆雖然經過加固、加高,卻仍然算不得銅牆鐵壁。城內屯糧又不多,整整六萬人的巨大消耗,卻是難以支撐長久。
城外,幽州騎兵縱橫奔騰,時不時的騷擾挑釁,佯作進攻,讓人十分無奈。
面對這極為不利的局面,張角腦子轉的再快,也只有頭疼的份。
廣宗,竟然成了六萬黃巾軍的牢籠。
“該當如何?該當如何?”
張角來回走動,鬱郁自問。
“戰一場,殲滅敵軍?”
張角自嘲一笑,如果麾下這三萬精銳未曾敗於劉淵之手,那還有得一拼。但問題是,這些黃巾兒郎,面對幽州軍已經有了心理陰影,能夠拿出五成戰力,就算老天保佑了。
“突圍?”
唯今之計,只有突出圍困,離開廣宗,東進鄴縣,與程志遠會合方能扭轉局面。
可是幽州軍俱是騎兵,兩條腿的黃巾軍如何能跑得贏?離了廣宗城牆,在曠野中,都是待宰羔羊啊!
“等待援兵!”
張角下了決心。這麼些天,程志遠必定得知了張角被困廣宗,一定會派遣大軍前來援救。到時候裡應外合,擊破幽州軍,自然就是海闊天空!
“不過也不能讓幽州軍如此囂張!”張角心想,雖然決定據守以待援軍,但若讓幽州軍如此放肆下去,城內軍心早晚會崩潰。軍心一失,廣宗不攻自破!
所以,一定要做出點戰績,一來震懾幽州軍,讓他們知道黃巾兒郎雖敗,卻也不是紙糊的,二來提升士氣信念,堅定軍心,才能堅守到援兵到來的那一刻。
“來人!”張角打定主意,立刻傳令:“召集黃巾力士,隨本天師出城,痛擊幽州軍!”
說著,張角取下掛在牆上的純均寶劍,懸在腰間,大步走出房門。
城外,幽州軍營。
“主公,廣宗城內有動靜了!”
劉淵聽聞奏報,眼睛一亮,道:“詳細道來!”
“是。剛剛傳來訊息,廣宗城內,張角已經召集一千黃巾力士,正奔南門而去。”
“南門。。。”劉淵沉吟片刻,問身側典韋道:“廣宗南門是誰負責?”
“嘿嘿,少爺,今日正輪到劉備軍騷擾南門呢。”典韋嘿嘿的笑。
“哈哈,天意如此!”劉淵面上喜色一閃:“正好看戲!”
劉淵心中在想:張角若出城,劉備怎能放過?嘿,不論張角死在劉備手上,還是劉備死在張角手上,他劉淵都是贏家!不過以劉備關羽二人的水準,恐怕還殺不了張角。最大的可能,是劉備敗退,張角勝利。
南門,劉備、關羽、簡雍三三騎並立,麾下千人正朝著廣宗城牆上的黃巾士兵胡亂喝罵。上到十八代祖宗,下到二十代後人,都成了劉備軍罵街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