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二人揭下斗笠,行了禮,道:
“黃夫人,我二人是魏頭兒的手下。哦,魏頭兒就是魏延。”
黃夫人聞言心中一定,細細一看,果然有些面熟,於是將二人迎進門,這才問道:“魏延兄弟叫你二人來,有何事?”
張山道:“有要事來尋黃將軍。”
“不巧,外子今日有軍務在身,恐須得入夜時分才能回家。”黃夫人道:“不若你二人先在此逗留休息,我看二位兄弟也有些疲累了。”
黃夫人察言觀色,見這二人面露疲色,想必這二人確有要事,於是這般道。
二人也不推辭,便即駐留黃忠家中,等待黃忠回家。
黃昏時候,黃忠交接了軍務,回到家,見到張山周文二人,心下有些奇怪。
將二人叫進客廳,當頭便問:”文長暱?”
張、週二人對視一眼,張山上前抱了抱拳,便將這一行所經歷的一切事情都細細說了一遍,而後才道出魏延的打算。
黃忠皺著眉,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整個屋裡陷入了沉寂。
“文長這小子,怎麼想起要投幽州?”黃忠臉色有些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