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挹婁餘孽作亂?”
郭嘉搖搖頭,道:“並非如此。自185年主公攻破五國,納入版圖之後,先前確實有諸國餘孽欲圖作亂。但明裡有民族融合政策與各種政治扶持與優惠,暗中有暗部鎮壓,再加上遼東軍團武力威懾,不過兩年時間,就已拔除了所有隱患。從187年開始,遼東就開始了飛速的發展。”
“那是何原因?”
“卻是因為倭人!”
“倭人?!”劉淵眼目一瞪,道:“是瀛洲的倭人?”
“不錯。”郭嘉道:“這事還得從今年七月說起。時值主公南下,遼東忽然之間發生了幾起血案。後來經過查實,確定了是倭人作亂,而且人數還不少,於是閒的蛋疼的張將軍就揮軍剿滅,結果剿滅未果,反倒惹了一身的麻煩。那倭人之中,有一般力量,雖不算強大,卻很詭異。他們隱藏在暗中,伺機刺殺富豪、官員,甚至把主意打到了軍隊身上。月前,甚至有近千的倭人襲擊了遼東軍備庫,意圖劫掠軍備物資,可見其膽大包天!”
“竟然如此?!”劉淵轉臉看著賈詡,問道:“暗部對此有何策略?”
“主公,倭人事發之時,我等並未在意。
不料後來愈演愈烈,於是詡才讓暗部介入,不料那倭人非但狡猾異常,而且還頗有本事!”
賈詡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些微奇光:“從抓到的舌頭口中,我們才知道,原來那種與暗部成員力量相仿的倭人,被稱之為忍者,雖然還遠遠比不上暗部,但其太過滑溜,至今為止,都還沒找到他們的老巢。”
“嗯…”劉淵根本沒想到,以暗部的力量,竟然短時間之內解決不了問題。他輕輕的敲擊著案桌,凝眉思索了片刻,道:“這個問題必須儘快解決。文和,暗部加大力量,加強對遼東的掌控,爭取以最短的時間之內,將這些渣滓給清除掉!還有,公與,”劉淵又看向沮授,道:“穩定人心是第一要務,這點你也要抓緊。”
沮授點頭稱是。
“第三,傳信張飛那小子,讓他謹慎點兒,彆著了人家的道!”劉淵說著,轉言問道:“可曾查實倭人作亂的原因?要知道那倭國嘗以我大漢王朝屬國自居,斷斷不敢貿然進犯!”
“主公,倭人作亂的原因我等業已查實。”賈詡道:“卻是瀛洲倭國正值戰亂之時,各國政權對於下屬過國民的控制力度減弱,這些跑來遼東作亂的倭人,其實是一些不服倭人政權管理的浪人組織,這是其一:其二,這些倭國浪人之前剛剛作亂之時,恐怕還不知高句麗已完全成為大漢的領地,之後卻因為種種原因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了。”
“原來如此!”劉淵恍然,似那等欺軟怕硬,卑鄙無恥的種族,怎有膽子敢冒犯大漢?
即便如今大漢朝衰落了,但不論從哪個方面比較,人口不過百萬的倭國也沒膽子到大漢的疆域上來作亂。
“而今十月,自倭人作亂已三月有餘,可曾統計損失?”轉念間,劉淵眉頭皺了起來。
“三月時光,遼東沿海地區大約有近五十戶富裕人家、十餘個商隊遭到洗劫誅殺:有兩個縣城被攻打,一座小鎮被血洗;遼東軍團軍備庫遭到兩次入侵…”郭嘉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看著劉淵微微眯起來的雙眼,不由得有些心虛。
劉淵眼中冒出的寒光,不盡郭嘉看著心寒,便是沮授陳群都渾身不自在起來。
要知道,這倭人作亂三月有餘,這其中的損失,幾人都負有極大的責任!
“主公,我等…”四人站起身,面露愧色。
“勿須多言。”劉淵揮了揮手,道:“此次事件,爾等固然有失察之責,不過念在觸犯,本王就不責罰爾等,先記在賬上,若有下次,再做論處!要記住,你們是本王的左膀右臂,若在關鍵時候犯了大錯,損失將無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