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虛,問左右道。
左右副將、親衛看了他一眼,猛翻白眼,都不答話。
“呃,都督。”有人道:“雖然好像大概應該是違背了主公的意願,不過為了震懾敵軍,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不是?將軍可以緊急上書,自陳罪狀,想必主公也不會太過怪罪嘛。”
周泰不自主的點點頭。心道確實該自陳罪狀。
想起劉淵說過,同族之間,能不多造殺孽,就儘量減少。而今他本就佔盡優勢,結果興奮之下一把火放過去,這下子有些後悔莫及。
張頜看著遠處水中那支鋼鐵艦隊,心中思索著對策。袁紹讓他發兵佔領河內,總不能因為失利就完全放棄吧?
不過思來想去,卻發現,所謂的辦法,根本就不存在。
其一,敵軍船上的武器是巨型鋼製弩,攻擊距離超遠,而己方的弓箭手部隊射不了那麼遠,夠不著啊。
其二,敵軍的船是鐵船,不論哪一方面部遠超己方,不論火箭,甚至不計損失,開船過去衝撞,都無濟於事。
說白了,在裝備方面,根本就不威對比,拿什麼與敵人戰鬥?用命去填?恐怕還沒接近,就全軍覆沒了!
再說了,一看敵軍這樣建制的艦隊,就知道,敵軍在水戰方面絕對經過了嚴格的訓練,而己方的軍隊,全都是陸軍,在水面上根本就不是對手?
思來想去,張頜無奈,只得收攏大軍,就地紮營,與其對峙,一邊遣人向洛陽方面回報。
周泰見袁紹軍如此,也不趕盡殺絕,便下令艦隊集體拋錨,就地封鎖,自己則跑船艙裡寫罪己書去了。
洛陽,袁紹接到張頜戰報,氣的大罵劉淵無恥!
之前一番算計,如今看來,完全為他人做了嫁衣!
袁紹冷靜下來之後,細細一想,唯今之計只能儘量奪回左馮翊,河內,是不用再奢望了。
話說王匡率軍在陽樊田休整了一夜,次日一大早揮軍開拔,殺奔箕關。與此同時,一支約莫十萬人的大軍從魏郡鄴縣開拔,殺進了王匡的老窩,河內郡!
因王匡孤注一擲,幾乎將河內所有有戰力的軍隊完全調走,冀州這支軍隊完全沒遇到任何成規模的抵抗,很快,就佔領了河內中東部!
而此時,王匡還根本不知道。
王匡率大軍來到箕關下,望見那關上竟是一‘張’字大旗,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箕關不是公孫瓚義弟樂何當鎮守嗎?難道臨時換人了?
王匡領著一干武將親衛,來到近前,派人上前喝問,要關內主將出來答話。
不片刻,張燕戎裝加身,來到城頭。”喲,這不是王匡王太守嗎?怎有興致跑這山旮旯裡來踏青?”
張燕怪聲怪氣,調笑道。
王匡凝目一看,頓時面色一沉:“張燕!?”
張燕為山賊時,嘗率賊兵入河內劫掠,王匡對其恨之入骨,自然認得他。見這箕關竟被張燕佔據,王匡心念一轉,喝道:“張燕賊子,竟敢公然佔據關隘,攻打朝廷要塞,罪該萬死!”
張燕聞之,並不生氣,笑道:“王太守,我罪該萬死,那你…帶這麼多人來幹嘛,真個踏青啊?!”
“哼!”王匡冷哼一聲,喝遒:“本大人奉天子旨意,兼領河東太守,這箕關我如何不能來!?張燕,識相的,立刻開啟城門,獻出箕關,否則我天兵降臨,將你碎屍萬段!”
“哈哈哈哈…”
聽了王匡的話,張燕大笑不止:“王老匹夫,你開玩笑吧?你可知張某如今已然分屬朝廷命官?”
“什麼!?”王匡傻了眼:“你算是麼朝廷命官?!”
“哼!”張燕冷喝一聲:“某奉漁陽王之命,鎮守箕關!王匡,識相的趕緊引兵退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