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涼州組威複雜,各類問題多不勝多,這便不說了。單說那董賊殘餘!”馬騰眼中閃過一絲戾氣,道:“董賊原為西涼之主,卻大逆不道,被漁陽王斬殺,但他麾下李催郭汜二人卻無時無刻不想著奪回西涼。賢弟知我馬家祖籍在扶風,卻為何搬來武威?正是那李催郭汜二人太過猖獗,為兄擔心家人出事,只好遷移過來。““這幾月來,為兄的戰士與李催郭汜交手次數不少,卻奈何不得啊!”
馬騰惆悵道:“還有月前,為兄競發現羌人之中有些齷齪,細細一查,竟有人想要聯合羌人想要謀反!幸而為兄在羌人之中還有些威望,才沒讓人得逞。”
“如此這般,倒也不算什麼,為兄最憂心的,還是”馬騰指了指東北方,苦笑道:“漁陽王啊!”
賈詡眼珠子一轉,道:“這是何道理?”
“賢弟不知,兩月前,洛陽傳來驚天的訊息,說漁陽王竟然與天子決裂,還當場擊殺了太傅袁隗!”馬騰道:“都說漁陽王是逆賊,但馬某卻不信!”
“哦?”賈詡來了興致。因劉淵與天子決裂一事,經過袁紹的操作,中原有很多人都認為劉淵大逆不道。沒想到這馬騰竟然不信。
“如果漁陽王大逆不道,怎會南下誅除董卓?如果漁陽王大逆不道,在那金鑾殿上,就不是與天子決裂,而是軟禁或者誅殺天子,自己把持朝政了,哪裡還輪得到袁紹小兒!?”
“所以,馬某以為其中定是佞臣陷害的緣故!”
“看起來壽成兄對漁陽王多有好感了?“賈詡心中在笑,面上不露聲色。
“自然。”馬騰道:“擊破鮮卑、囊括遼東,如此功績可謂前無古人!馬某恨不能在漁陽王麾下做一小兵,供其驅策,在所不辭!”
說到劉淵,便是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馬休馬鐵,也都面露崇拜。西涼民風如此,從來都敬服拳頭大的人。
賈詡暗道今日之事威了大半,於是笑道:
“壽成兄還沒說為何漁陽王讓你頭疼了?”
“馬某發自內心的敬佩漁陽王,但是漁陽王麾下的幷州軍團,已經把觸手伸入了西涼,你叫我如之奈何?”馬騰苦笑連連。
“原來如此!”賈詡狀作恍然,道:“這樣說起來,壽成兄是四面臨敵,首尾不能相顧嘍?”
“正是如此啊!某如今是勢單力孤,肩挑大山吶!“馬騰滿臉疲敝。
“既如此,何不找個盟友或者找棵大樹投靠?!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若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勢力為馬兄分擔壓力,馬兄可會投效?”
賈詡笑眯眯的道。
“自然…嗯?”馬騰臉色一怔,接著一變,道:“文和兄是何意思?難道文和兄此來是做說客的?”
“壽成兄英明!”賈詡毫不在意,笑道:
“小弟此來,正是為說服守城兄而來!”
“我說時隔多年,你怎生自己找上門來了,原來如此!”馬騰自嘲不已:“你走吧,就當今日我馬騰沒見過你。”
“何出此言?何出此言!”賈詡叫道:
“某雖是說客,但某與壽成兄多年情分仍在呀!可否聽某把話說完?”
馬騰沉吟半晌,沉聲道:“好,馬某就聽你說個天花亂墜!”
剛剛還說說笑笑,稱兄道弟的兩人,片刻間差點翻臉,讓馬休馬鐵兩兄弟面面相覷。
“十二年前,某從武威出發,想要遊歷天下。歷經江南、中原,一直到幽並。時值漁陽王大戰鮮卑之時,某碰巧遇上,出了個小小的計策,就被漁陽王徵辟,一直到如今。““這麼說,你是漁陽王的說客?”馬騰臉色平緩了不少。
“不錯,某足展隨漁陽王已經九年有餘啦!”賈詡感嘆道。
“馬某嘗聞幽州有郭嘉陳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