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慌亂,一陣醋意湧上心頭。張心蔚經紀人迅速的趕了過來,將張心蔚從人群中拉出來,張心蔚一眼不眨的看著葛默塵,直到車子開走,葛默塵也沒有發現她的離開。張心蔚內心煩亂的靠在車椅上,戴上墨鏡掩飾住自己的內心的失落。
葛默塵在那一刻,彷彿懷裡的人就是寧畫,看著顧初然不安的眼神,他才清醒過來說:“不好意思。”說完便轉身離開,他不想看見她,他想立刻離開這裡。顧初然看著轉身離開的葛默塵內心想:“好落寞的背影。”顧初然把落在地上的傳單繼續一張張撿起來,可是剛起身,一陣暈眩感襲來,便暈倒在地,不省人事。葛默塵聽見聲音,回過頭,看見暈倒的顧初然,趕緊跑過去,抱起她,叫了幾聲沒有回應,便往醫院走去。
“醫生,她怎麼樣了?”葛默塵看著躺在床上仍然未醒的顧初然,語氣卻很平淡的問著。
“病人沒事,只是中暑而已,打完點滴住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聽完醫生的話,葛默塵看看病房內的顧初然。醫生拿著一張紅色單子遞給葛默塵繼續說:“拿這個單子去繳費,家屬留院一宿。”葛默塵剛繳完費,就接到張心蔚的電話,張心蔚換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上說:“我到家了,你在哪兒?”葛默塵邊走邊說:“你到家了就好,我一會兒回去。”說完便掛了電話。張心蔚,心裡自是不舒服,她看著掛了的電話,吩咐下人準備好自己東西,就回了自己的家。
葛默塵走進病房,找到顧初然的電話開了機,他翻到通話記錄,看到了雲清的名字,和自己電話簿裡的號碼比較後,確定是同一個人,他看了一眼熟睡的顧初然,自從碰到她後,一切都變成了巧合,看望母親的人是她,母親的主治醫生是她從小的玩伴,公司讓他信任的雲清也認識她,這一切真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讓他無從思考。他並沒有把電話撥給雲清,而是撥給了江佑婷,此時的佑婷正和雲清坐在那次和顧初然去過的那個郊區的小湖旁,他們談天說地,說理想,說生活,兩人心照不宣。和佑婷一起長大的雲清,並不是不知道她的才華,畢業後兩人幾乎沒有像現在這樣坐下來自由的高談闊論,不去考慮工作的壓力,不去考量社會的浮躁,兩個人彼此充滿著正能量,互相交換著內心世界,佑婷對雲清可以敞開心扉跟自己說這些話,內心自然開心的不得了。說到彼此心裡所想時,兩人會心一笑,幽默之時,兩人放聲大笑。佑婷和雲清太過了解對方了,兩個人似乎成了彼此的鏡子,這樣子的程度,做朋友自然是好,可是如果是戀人甚至是夫妻呢?佑婷的電話響了。
“是然然的電話。”江佑婷對著雲清說。雲清立刻站起來說:“快接。”
“然然,……”
“顧初然因為中暑,現在在第一醫院。”佑婷趕緊將這話轉述給旁邊的雲清,雲清立馬收拾好地上的食物,趕緊跑到車跟前。
“我們馬上過去,謝謝您,請問您是……?”還不等問完,葛默塵就掛了電話,佑婷和雲清也快速往醫院方向開去。佑婷仔細回想了一遍聲音,只覺得熟悉,但是又說不上是誰。
“是誰打的電話?”雲清問江佑婷。江佑婷因為不肯定就回答雲清說:“不知道,是個男的。”
葛默塵掛完電話,無意間開啟了圖片功能,他一張一張的翻看著,這張臉真的和寧畫一模一樣,可是她陽光燦爛的笑容,是寧畫不曾有過的。葛默塵放下電話,走出病房。回到車裡,葛默塵想著剛才顧初然暈倒的那一幕,又想起她相機裡那張張單純燦爛笑容的臉,嘴角微微上揚,大概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吧。
第七章(情落)
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裡,即使忘記了他的聲音,忘記了他的笑容,忘記了他的臉,但是每當想起他時的那種感受,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張心蔚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