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笑溫柔,儒雅從容,最好柔弱一些……”
女官隱蔽的翻個白眼,“公主,大局為重。”
長陵噘著嘴,“什麼大局,陳氏出了大事,是阿耶解救了他們。上次我聽阿耶說,陳氏已經成了他的狗。既然是他的狗,我怎麼對他都行,難道他還敢衝著主人咆哮?”
叩叩叩!
有人敲門。
女官示意侍女開門。
門開。
身材瘦削,渾身上下瀰漫著精壯氣息的駙馬陳秋站在外面,微笑道:“見過公主。”
駙馬要想見公主還得透過女官,公主不想見,駙馬只能回去蹲著。
若是公主善妒,從此後駙馬只能從一而終。
長陵緩緩看了他一眼,拿起書卷看著,“你來做什麼?”
陳秋笑的卑微,“公主,今夜夜色頗好……”
“你自去!”長陵微微冷著臉。
“是。”
陳秋欠身,“公主早些睡,若是有事只管招呼一聲,我就在隔壁。”
“你能做什麼?”長陵看著他,眼神不屑。
陳秋笑的諂媚,“任由公主驅策。”
“粗俗!滾!”
“是。”
陳秋出去,還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他走出駐地,身邊的隨從說道:“公主欺人太甚。”
“父親犯下大錯,被林雅等人抓住了把柄,並威脅父親效忠。可誰曾想此事被陛下察覺了,鷹衛出手,把父親犯的事抹去了痕跡,從此,把柄就到了陛下那裡。”
“即便如此,公主羞辱郎君也太過了。”
“狗嘛!做誰的狗不是狗?如今我好歹還掛著個駙馬的名頭,每年都有錢糧,宮中舉辦宴席也能進去混吃混喝,多好?”
陳秋笑的很是歡喜,“她喜歡羞辱我,那我就上杆子送上門給她羞辱,她心滿意足了,就會輕視我,從而輕視陳氏……”
“只是苦了郎君。”
“苦是苦了點,等我磨的她心軟,行房生了孩子,什麼凌辱,我都會百倍還回去。”
“就怕公主寧折不彎。”
“蠢貨!長陵這等多愁善感的女人最是膽小,而且重情義,只需拿孩子威脅她,就能逼她就範。”
“郎君好手段,只是還得忍幾年。”
“忍?”陳秋回身,笑的詭異,“其實,做狗,舔主人,舔久了就會覺著很爽啊!”
……
第二日,楊玄四人就趕著馬車出發了。
“老夫覺著等待更好,另外,可令人去召喚劉司馬尋地方伏擊。”
從昨夜後,屠裳的話明顯就多了起來,而且態度也主動了不少。
楊玄不知他是否猜測到了什麼,也不願去想。
就這樣的高手,你難道還想去滅口?
所以。
還是躺平吧!
想著,楊玄就躺平了。
身下就是此行的貨物,一袋袋的牛肉乾……牛肉乾堅硬,頂在背上就像是按摩似的,剛開始舒坦,接著就渾身不自在。
雙手枕在腦後,楊玄說道:“這等貴人出行講究衣食住行,在行程的安排上,會盡量保證宿於城中。咱們往上去看看,跟一段,看看他們的腳程如何,再判斷他們的落腳點。”
首領的作用就是這個。
往前又走了五日。
午後,楊玄躺在大車上,把斗笠蓋在臉上打盹。
“發現北遼斥候。”老賊低聲道。
楊玄沒動,“多少人?”
“十餘騎。”
“甲衣。”
“鮮亮。”
“多半是那話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