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質,放出去說是大家閨秀沒人不信。
腳步聲傳來。
周寧抬頭,訝然道:“子泰,你怎麼回來了?”
楊玄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
他坐下,說道:“就沒想過我已經和花紅那個了?”
周寧搖頭,臉色緋紅。
她知曉楊玄的時間啊!
沒那麼快!
“郎君為何不……”
“你懷著孩子呢!”
他起身出去了。
周寧斜睨著上方,突然噗嗤一笑。
就像是花兒綻放。
……
第二日凌晨,楊玄起床時,發現花紅已經恢復了常態。
世家的侍女都是如此的心理強大嗎?
楊玄不禁暗自佩服。
晨練完畢,他更衣準備去吃早飯。
更衣這事兒本來是周寧的活,兩口子也喜歡這樣,可自從懷孕後,楊玄就讓她停了。
“穿個衣裳也得兩個人,有這麼難嗎?”
眼前的是花紅,身後是言笑。
鼻端是脂粉混合著少女的氣息。
很清新。
眼前是花紅的俏臉。
“郎君,舉手。”
花紅的聲音,怎地有些打顫?
楊玄低頭,花紅一張俏臉緋紅,手也在顫抖。
我說,你的心理原來也不強大啊!
楊玄心中暗笑,“舉手?”
“嗯!”
花紅的臉越發的紅了。
楊玄舉著手,身後的言笑為他撫平後裳。
“手,往哪呢!打住!”
言笑愕然,“沒哪啊!”
都摸到屁股了,還沒哪?
這兩個侍女,怎地有些不對勁呢?
換個衣裳的功夫,出來時,楊玄神色古怪,兩個侍女面色緋紅。
怡娘和管大娘站在側面。
“哎!沒得手!”管大娘嘆息。
怡娘問道:“你如何知曉?”
管大娘說道:“郎君沒那麼快!”
怡娘:“……”
管大娘解釋道:“新婚的頭幾日,我去聽了房。這是規矩。”
怡娘搖頭,“沒這樣的規矩。”
“有啊!”管大娘說道:“家中婚嫁,特別是嫁,最擔心閨房不和。”
“不和又能如何?”在怡孃的眼中,除去正妻之外,其他女人只是給自己郎君生孩子和消遣的。
“不和會貌合神離!”管大娘笑道:“我一直佩服你的本事和眼光,可這等世家規矩,你卻不知。”
“呵呵!”怡娘笑了笑,“娘子有孕了是好事。”
“是啊!是好事。”
“娘子有孕,該花紅她們……去侍奉郎君。”怡娘差些說出了侍寢這個詞。
“沒錯,娘子也交代了。只是郎君……說句實話,當初娘子懷孕時,我和娘子說過,郎君怕是早就在覬覦花紅她們。沒想到郎君卻坐懷不亂。”
“郎君從小就吃苦,按理吧!這人小時候吃的苦頭多了,一旦得勢就會得意忘形,驕奢淫逸,可郎君卻不會。”
“這一點也是我敬佩郎君之處。”
“郎君不肯,不是不願!”
“哎!還有這麼一說?你給我說說。”
“娘子有了身孕,郎君若是與別的女人雙宿雙飛,這個無人能置喙!”
這年頭連叫花子都能弄個小妾,身為一州刺史,就一個女人,說出去別人能笑死。
“是啊!”管大娘贊同這個看法。
“可一旦在此期間,別的女人有了身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