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揉著楊玄的肩膀,“郎君不知,聽到郎君這話,我,心中歡喜。”
楊玄反手拍拍她的手,“安心。”
韓紀等人和他是榮辱與共,赫連燕和姜鶴兒不同,這二人的身後沒有依靠,唯一的靠山便是楊玄。
和韓紀等人比起來,她們更像是……若說楊玄是一株大樹,那麼,她們二人便是纏繞著大樹的藤蔓,大樹長大,她們跟著長大,大樹毀滅,她們跟著毀滅。
“郎君能讓我執掌錦衣衛,我很安心。”
赫連燕真的很安心……錦衣衛堪稱是楊玄身邊的一把利刃,這把利刃他並未交給老賊他們,而是交給了外來者,她!
這份信任,讓她很安心。
楊玄自然不會說因為她的無依無靠的屬性,加之她在潭州時,為皇叔打理的也是一些隱私的事兒,正好專業對口。
他再度拍拍赫連燕的手背,“咱們的日子還長。”
他想說:以後會越來越安心。
可赫連燕想到的卻是那個以後……我準備好了嗎?
“郎君。”
一個護衛過來,“娘子身子不適。”
楊玄起身,回頭交代道:“錦衣衛相當一段時日內就是兩個重點,其一北遼,其二長安。”
“是!”
楊玄指指她的臉頰,“臉紅什麼?”
赫連燕摸摸臉頰,微熱,“天熱。”
呵!
呵呵!
楊玄打個哈哈,“走了。”
出了大堂,楊玄問道:“醫者可來了?”
“剛去請。”
“怎地這般慢?”楊玄急匆匆往家去。
從節度使府出來,繞一個圈子到了後面,就是楊家。
繞到了巷子口,那個賣胡餅的婦人丁氏見到楊玄,起身,福身,“奴今日為副使祈禱了,一切順遂。”
楊玄胡亂頷首,心中想著妻子的身體,急匆匆到了家中。
“郎君。”
怡娘站在內院門內,看到她,楊玄心中一鬆,“如何?”
怡娘笑道:“只是小事。”
“那就好。”楊玄進去。
周寧坐在窗下,手中握著一卷書,但顯然沒法專心看……阿梁在另一邊和富貴玩,一邊玩耍一般喊:“娘!阿孃!阿孃!”
“阿耶!”看到自家老爹,阿梁爬起來,和富貴一起跑到楊玄身前。
富貴人立而起,拼命搖尾巴。
阿梁趴在老爹的大腿上,竟然也想學。
“阿梁,你沒尾巴!”
楊玄想到了卷軸裡看到的那些傳說,什麼狼孩,跟著狼長大的孩子,習性和狼差不多。
可見,人,是需要正確教導的。
教育,乃是大業的重中之重。
楊玄的思維一下就發散開來,想到了教育的重要性。
“阿耶,孩子!孩子!”
阿梁叫嚷著,楊玄抱起他,身體猛的一震,緩緩看向周寧。
周寧放下了書,歪著頭,有些俏皮的看著他。
“阿寧!”
楊玄有些小緊張。
周寧點頭,“醫者不自醫……”
楊玄猛地把阿梁往空中一拋,在他的尖叫聲中吩咐道:“快,去催催醫者。”
“啊!”
阿梁掉下來,楊玄隨手接住。
汪汪汪!
富貴在嚎叫,急不可耐的往楊玄這裡湊。
醫者來了,楊玄漫不經心的抱著阿梁,連他幾度去捏自己的臉都置之不理。
阿梁有些失望。
醫者診脈,詢問就不必了,周寧本就是出色的醫者,她只需要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