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正正行了個軍禮:“但我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我不會將我的自尊為了任何東西交到別人手裡任輕賤侮辱的,所以,師兄對不起,我不能答應和你嘗試性*交往”
他本以為不可一世的顧原會因此多看他一眼。
不想,顧原卻還是連多看他一眼也沒有,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被請來喝茶的包廂,只留下了一句:“隨便你”
一場被生拉硬拽到一起的相親,就這樣落下了帷幕。凱撒原以為自己和顧原的關係也會就此毫無交際互不聯絡的持續下去,他毫不擔心顧原會報復自己。
因為,他始終覺得顧原不是那樣的人。
但沒想到,事與願違自此以後凱撒在事業上的發展越發不順了起來,就好似得罪了什麼人在刻意被整,就連原本預定好了的升遷中將也被一再拖延
凱撒這時才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味來。
去問了平時和自己關係素來要好的上司,上司猶豫了許久,才躊躇地問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顧家最近在關於你升遷的軍部議會上,給你投了好幾次反對票,認為你年紀還輕需要歷練不予透過升遷。”
顧家當時的隱形決策人已是顧原。
凱撒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冷了。
“顧原,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刻意針對我?這次的升遷真的對我很重要。如果,是因為之前我在那場相親上有言語不當的地方開罪了你的話,我願意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再計較我的過失。”凱撒衝動地跑去伏低做小的向顧原道歉。
然而,換來的卻僅是顧原的漠視。
“沒有,你想多了,我沒有刻意針對你。”顧原語氣冰冷,“顧家之所以會連續給你投好幾次反對票,僅僅只是認為你還不適合這個位置而已,再無其他。”
凱撒暗自握拳。
簡直難以置信眼前這個睚眥必報的人,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除了脾氣性格以外,樣樣都堪稱君子的完美師兄。
自此,顧原在凱撒心中再沒了當年無暇的模樣,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黑沙。
他開始對顧原心生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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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發生的事情很多,多到凱撒都無法去一一概括,唯一清楚得便是此後十餘年裡他還一直停留在帝國少將的位置上,而顧原則還是個標新立異嫁不出去的貴族omega,其間凱撒希裡克還有個所謂失散多年的哥哥暗地裡派人來找過他
說作為世上唯一的血親,他不介意去同凱撒做血緣鑑定報告。
而那個人當時是迪亞斯敵國的副總統。
但凱撒希裡克卻從沒有答應過所謂的哥哥要叛離,即使他在帝國過得並不怎麼如意,這裡卻到底還是他長大生活著的故土,他的身邊還有追隨著他的將士們和他的軍團。
可偏偏那位聯盟副總統就是死抓著他不放。
沒能換來凱撒的心理變動,卻換來了帝*部的高度警覺,帝*部不止一次當初找凱撒開會或探尋或質疑地詢問起了凱撒和聯盟的關係曖昧。凱撒解釋過一遍又一遍,可卻始終無法消除軍部高層對於自己的質疑
凱撒知道這是聯盟的離間計。
卻偏偏無可奈何。
直到——
“老師,老師你怎麼了?”凱撒開啟軍艦大門,只見裡頭橫陳著自己導師和好幾位同窗的屍體,血腥之氣一下子瀰漫了開來。
導師用鮮血淋漓的手指著他,充滿驚恐地看著他,奄奄一息:“你你”
“老師您想說些什麼?”凱撒不明所以地向他走去。
可他的導師已經倒了下去,再無聲息。
“老師老師”凱撒失措地扶起老師的屍首,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可他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