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這些,趙長槍連過去問問張震到底自己哪裡得罪住友集團總裁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是坐在座位上看著主席臺上趾高氣昂的張震,臉上竟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趙長槍最看不慣的就是張震這種人,靠著在島國人屁股後面舔屁股混口飯吃,卻在國人同胞面前耍大牌,好像能牛逼到天上去一樣。
吳偉民恰好看到了趙長槍臉上的笑容,他不禁一愣,心想:“都這份上了,你還笑個屁啊?人家張震都說了,就是因為你住友財團才不再和組委會簽約的,你竟然還笑的出來?就算你和江南雨書記的私人關係再好,恐怕他這回也罩不住你了吧?一個處分應該是跑不了了吧?嘿嘿。”
吳偉民心裡幸災樂禍,嘴上卻小聲對趙長槍說道:“趙副局長,你什麼時候得罪了住友財團的總裁啊?沒聽你說過你認識住友財團總裁啊,張震為什麼說住友財團忽然拒絕簽約是因為你的原因呢?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鬼知道。我連住友財團的總裁是哪山上的猴子,是公是母都不知道。”趙長槍撇撇嘴,不在乎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住友財團對我們的贊助投資實在太重要了,你是不是應該過去問問張震,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給他認個錯?也許張震一高興就會原諒你,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趙副局長,不是我說話難聽,住友財團這筆資金如果就這樣飛了,恐怕你會受到組織的處分啊。”吳偉民看著趙長槍意味深長的說道,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
其實現在吳偉民心中最怕的就是趙長槍會忽然跑到主席臺上,和張震溝通一番,然後雙方盡釋前嫌,合同繼續簽訂。如果那樣的話,趙長槍就能將功補過,這個處分也背不上了,他也不能看趙長槍的笑話了。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很清楚,趙長槍就是屬犟驢的,你越讓他認錯,他越不會去認錯,吳偉民自以為這是將趙長槍的退路堵住了,一個處分他是跑不掉了。
果然,吳偉民剛說完,就聽到趙長槍嘟囔道:“道個屁的歉。不籤拉倒,誰稀罕。”
吳偉民嘴角一咧,心想:“妥了,趙長槍,待會兒我再到領導面前給你點點火,你這個處分若是跑了,我給你背!唉,年輕人,還是有些驕傲自大,鋒芒太露啊,嘿嘿。”
他可沒想到趙長槍壓根就沒想到過去和張震交流一下,他現在已經將住友財團拋棄了,連和看都懶得看張震了,要不是因為這是公共場合,聽張震剛才對自己頗有不敬的口氣,他也許會跑過去扇他幾個大刮子。
主席臺上的王子鳴卻不知道趙長槍的想法,他還在試圖勸說張震改變主意,但是張震態度強硬的告訴他,要想讓住友財團和組委會簽訂贊助合同,組委會必須答應兩個條件,一個是武林大會召開時,必須至少有一家上星電視臺進行全程直播,第二個條件是趙長槍必須退出組委會。這兩個條件達不到,一切免談。
第一個條件還好說,第二個條件王子鳴當然不會答應,趙長槍為了這次武林大會的召開耗費了大量的心血,並且離了他,其他人根本玩不轉武林大會。看到張震的態度這麼堅決,王子鳴有些無奈的問道:“張先生,我想知道,趙副局長到底和你們的總裁先生有什麼過節?”
“無可奉告。”張震說了四個字。然後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兩個黑人保鏢也冷酷的跟在他後面準備離開。
“哦,張先生,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個時間再好好的聊聊。”王子鳴還不死心站起身來,跟上一步說道。
為了這個贊助合同,他的團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私底下送給了張震不少的好處,沒想到張震說翻臉就翻臉,說不再籤合同就不再籤合同,王子鳴在不甘心之外還感到有些憤怒。不過他只能將自己的憤怒壓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