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調皮地說。
“你不要胡扯。”石永寒吼道,他不習慣成為談論的話題。
“叔叔!你們不能晚一天走嗎?我們可以出去玩一玩。”晴亞提議。
“對呀!明天是星期天吔!我可不想去機場送行呢!”永憐也說。
晴亞又跑過去推了推石永寒,於是他只好也開口:
“就延一天再走吧!免得小女孩們翻臉。”話一說完,永憐和晴亞立刻瞪他:
“誰是小女孩們?”
看看他們鬧在一塊兒,石永信感到很欣慰。看來永寒真的已在改變,而晴亞就像陽光一樣讓他漸漸變得溫暖起來。他有很強烈的預感,也許過不了多久,永寒就會成為他真真實實的“兄弟”了,這早已是他期盼多年,想必不久就會成為事實的美夢!
美玉把手伸過來,他立刻緊緊的握住。人生,好像越來越美好了。
昨天他們整整玩了一整天,去烤肉,到遊樂場,甚至還去玩小鋼珠,每個人都像回到了童年。
石永信夫婦終於在今天飛回了美國,因為昨天玩得太累了,只有石永寒開車送他們去機場。
晴亞醒來四處都找不看人,只有永憐仍在睡,她下午還有課,所以晴亞也沒去叫她。到客廳想看看報紙,發現桌上有一封信,是永憐的,臺中郵政……不是她等了好久的信嗎?葉強來信了,她於是衝上樓去。
把信交給永憐,她說:
“你慢慢看吧!我不打擾你了。”
誰知她才走了幾步,竟見聽見永憐哭了起來。
晴亞又衝進去:
“怎麼了?”
永憐仍一徑地搖頭直哭,信攤開在床上。
“是不是葉強……他要和你停止通訊?”晴亞指著信問她,內心也不禁有些擔憂。
她還是搖搖頭。
“那是……他另外有了女朋友,不理你了?”
見她只是哭,晴亞忍不住叫道:
“你不要一直哭嘛!到底什麼事你說啊!”
永憐啜泣著:
“他說……他說……哎呀!你自己看啦!”她把信拿給晴亞。
晴亞只好拿了過來。
葉強的信是這麼寫的:
永憐:
收信愉快。這麼晚才回信,是因為我在仔細考慮一個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
記得好久以前,在一個你情緒低潮,而我也心情不佳的日子裡,我們暢談了許許多多。那時我失戀了,或許你不知道,我失戀的物件是蕭晴亞——!你的好朋友。現在,我坦白地告訴你,是盼望你能瞭解,我已自那段感情中解脫了,晴亞願意成為我可愛的妹妹,我也願像一個哥哥般地愛護她。
永憐!在我服役的這段日子裡,你的鼓勵和關懷始終不斷,使我的軍中生活格外溫暖、甜蜜。那天我曾經說過,如果誰能有你這樣善解人意的女朋友,那是他的福氣。當時我是很誠心地這麼說,而現在我可以毫不考慮再大聲說一遍,因為我希望自己能成為那個有福氣的人。
千萬不要說我變得油嘴滑舌,你不會知道我打了幾次草稿才寫好這封信。永憐,你願意等我嗎?
用全顆心期盼你的回信。
葉強上
晴亞看完搖搖頭:
“唉!我也不怪你哭成這樣,如果我收到這麼感人的情書說不定哭得比你更厲害。喂!哭夠了吧?應該笑一笑了啦!”
“我……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搞的。那麼久沒收到他的信,我就不停地……往壞處想,想得都快成神經病了;結果收到信時……可能是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永憐拭去淚水,斷斷續續地說。
“我教你啦!你也下星期再回信,哈!我保證他會攜械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