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蒙元朝廷的日子很不好過,完全可以說是遍地狼煙,而且要命的是他們很難再次組織大軍前去剿滅紅巾軍,而最近河南的韓山童已經稱帝,宣稱承襲前宋帝業,就是蒙元朝廷所不能忍耐的了。
南方的紅旗軍的攻勢非常勐,浙南一帶根本沒有了蒙元的勢力,而江西雖然大半還在蒙元手裡,但是被紅旗軍攻佔是早晚的事情,而湖北境內的徐壽輝也不讓人省心,這就導致蒙元無法在湖北組織反抗力量,更不要想著去支援江西了。
大元皇帝依舊躲在他的後宮醉生夢死著,渾身光熘熘的和他的妃子們玩著各種荒唐的遊戲,這時一名高麗太監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
“彭!”
“大喜!大喜!皇上大喜!”
正要發怒的大元皇帝聽到太監的喊叫,立刻強忍了下來,一把推開正在舔舐自己胸膛的妃子,然後面無表情的看向眼前跪倒的太監。
“喜從何來?”
看著皇帝即將暴怒的模樣,這名高麗太監怎麼意識不到自己的莽撞,知道自己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眼前的大元皇帝就會把自己砍了。
高麗太監連自己頭上的冷汗都不敢擦拭,然後繼續用他尖細的聲音說道,“陛下!南方的紅旗軍突然解除了對運河的封鎖。
現在已經有大量的南方貨船就要來到大都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聽到高麗太監的解釋,大元皇帝也是忍不住驚喜起來,“快傳我大元眾位臣工,朕要立刻上朝。”
“是!陛下!”
大元皇帝是任性的,他已經很久沒有上朝了,只有心血來潮的時候,才會去朝堂熘達一圈,更多的時間是在後宮陪伴他眾多的妃子。
對於皇帝的突然心血來潮,大元的重臣們也是知道了南方的訊息,所以他們並沒有太驚訝,反而對南方紅旗軍的行為有些感覺震驚。
看著眼前的大元臣子,大元皇帝今天非常的開心,“眾位臣工,南方的紅旗軍突然解除了在運河上的封鎖,可知是何原因?”
“陛下,會不會是河南的韓山童突然稱帝,紅旗軍也有些忌憚紅巾軍?”
“呃?”
“哈哈,陛下就不要亂猜了。
臣知道是何原因。”新任的丞相馬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哦?丞相,快快說來!”大元皇帝驚喜的看向丞相馬哈。
“陛下,紅旗軍的東家蘇寧想稱王,並且願意和我們大元劃江而治,雙方互稱兄弟之國。”
“什麼?這絕對不可能!”
“陛下,稍安勿躁!
紅旗軍的特使已經來到了大都,正好可以把他請上大殿仔細商談。”
馬哈的話音剛落,大殿裡的大元臣子都是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意識到紅旗軍的使者一定是求到了丞相馬哈的面前。
“噢?特使?”
“是的!陛下!
紅旗軍的使者還是我們大元的熟人。”
“熟人?是誰?”
“當初的江浙省左丞相福壽!”
“啊?什麼?
這個蠢貨還沒死?”
“咳!陛下!
現在福壽已經是紅旗軍的特使,還望陛下能夠......”
“行了!我知道丞相的意思了。”大元皇帝很快明白了丞相馬哈的意思,然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所有的蒙元貴族都把福壽視為紅旗軍的始作俑者,認為是他左丞相福壽的縱容和綏靖,這才導致紅旗軍的做大,所以福壽就是所有蒙元貴族不願提及的“傷疤”。
得到了大元皇帝的召見,福壽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大殿上,只是此時他已經是蒙元敵方的使者,命運真的很讓人捉摸不透